陸明光咬緊牙關,“沒有!鬼知道她和哪個男人廝混……”
“閉嘴!”
趙樂珍突然發聲,她紅著雙眼,握著女兒的手,厲聲質問。
“楚培培只比童童大八歲,陸明光,你好狠的心啊!你還記得你說童童要是遇到壞男人你會怎么辦嗎?你說你會親手送壞男人入地獄,結果一轉頭你就當了這種畜生!”
陸明光臉皮發顫。
他望向陸童童,目露希冀。
“童童,你勸勸你媽媽,舅舅……”
陸童童留下是被趙樂榮強行要求的,他當時的原話是。
“讓她看看她父親是什么樣的渣滓,如果她為她父親說話,那就不配當我們趙家人!也免得以后陸明光唧唧歪歪的纏上她。”
陸童童并不知曉這句原話,但在人生的關鍵時刻,她做出了正確的選擇。
她拒絕幫她父親。
“爸,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,你做的事太沒有良心,也沒有禮義廉恥,突破我的認知,我不會再以你為傲。”
陸明光徹底絕望,猶如爛泥,癱倒在地。
兩天后,一起吃晚飯時。
溫寧從錢瑞麗嘴里得知陸明光的結局。
“讓他凈身出戶滾蛋了,阿珍和童童昨天的機票,去國外散散心,哎,還好事情沒鬧大,及時止損,若是等……”
等陸明光找女人生出兒子,再利用趙家的權勢來喂飽楚云慧的貪心,或者遮掩見不得人的事,他們再被舉報,一切就來不及了。
從這一點上來說,錢瑞麗很感謝溫寧。
她直。
“溫寧,我查到楚培培找的小保姆和你有關系,所以你帶我和阿珍借看房子,實則戳穿整件事,有你的原因,但從結果論來說,我很感謝你的提醒。”
簡單來說,不管溫寧出于何種目的,他們趙家剔除陸明光這顆毒瘤是真。
這就夠她專門來感謝溫寧一趟了。
溫寧慢悠悠的放下筷子。
“錢姐,我就知道瞞不過你,我敢這么做,也是賭你是個仁義人,不會因為我揭露真相而埋怨我,至于那個小保姆,嚴美娜,她父母以及她都仇恨我們家,我不可能讓她過得好。”
錢瑞麗揚眉,“那你目的實現了,楚家因為這次的事,名下不少生意都受影響,嚴美娜就算跟著馮潤聲住到楚家,也過不上什么好日子。”
準確的說,就是他們趙家在打壓楚家。
楚云慧妄想介紹楚培培給陸明光生兒子來奪利,何嘗不是在謀劃他們趙家的財產?
他們趙家能輕易放過她?
錢瑞麗內心發出冷笑,溫寧也很清楚。
她點頭,“希望她過不上吧。”
事實上,楚云慧最近確實焦頭爛額,她愛人在醫院上班,她名下有幾個店鋪的投資,可觀收益足以能讓他們家在京市過上好日子。
但最近,不是合伙人要撤資,就是店鋪被排查,然后審改,或者供應商出問題。
楚云慧知道這是趙家人的意思,又了解到陸明光已經垮臺,所以甚至不敢大放厥詞,只能忍氣吞聲的處理。
外面忍了,家里她就忍不了。
她剛回家,就看見嚴美娜再不復小保姆那會的謙卑勤快樣,而是在她家沙發上悠閑坐著看電視,手里端著盆洗干凈的葡萄,一邊吃一邊笑,楚云慧覺得礙眼極了。
她登登登上前,雙眼蓄火,揚手,直接把葡萄盆掀了。
“賤女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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