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什么其他的門道,也沒有其他復雜的解釋。
自然,這話也不是亂說的,得對癥下藥才行。
但凡在國際有點名號的殺手組織或雇傭兵團,軍火組織,洛罌對他們的舉動都了如指掌。
塔里伢雇傭兵團的團長,巴瑯德先生的情婦養了一只巴西獒犬,兇得很,但幾個月前卻生了一場大病,病懨懨的怎么也不見轉好。
巴瑯德的情婦急了,日夜不得安寢,巴瑯德先生平日里最疼惜這位情婦,見此情形,他立馬下令全國找尋專業的獸醫。
但戰亂國家,死傷慘重,僅存下來的獸醫卻只略懂皮毛,極少能找到厲害的獸醫。
洛罌近段時間雖說沒有參與到國際地下世界的大事中,但一直在觀望國際上所有有名望的地下組織。
塔里伢雇傭兵團團長的情婦出的這件事,她早便知道了,自然一下就混進來。
洛罌跟在帕勞的身后,來到一個放眼塔里伢雇傭兵團內部,還算華麗的臥室。
“
”帕勞非常尊敬的說完這話,就離開這里。
[請在這里等待,我會盡快通知巴瑯德先生,之后我將帶您去看望和治療不聽話的生病的狗。]
把房間和時間留給了洛罌自己。
這一等就是兩天。
帕勞只是一個普通雇傭兵,而巴瑯德先生是塔里伢雇傭兵團的團長,帕勞想把一件事傳達給團長,自然忐忑。
洛罌也不急,她待在臥室看看電視,睡睡午覺,十分消遣。
其實她大可在第一天潛入這里時便完成任務,只是那樣會引起不必要的騷動,那并不滿足杜宜湘要的悄無聲息完成任務方案。
所以在這里等了兩天才開始行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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