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羨慕我。”
話是對紅翼說的。
紅翼嫻熟的掂了掂夾在食指與中指間的那根煙,將煙順著基地航行路線,丟入大海。
她方才半直起身,用一個瞇眼,藐視的表情,瞥洛罌一眼,“你就不怕我毀了你的一切?”
毫無預兆的挑釁。
但洛罌早已習慣。
若放在以前,血影組織前任頭目,伯納德先生還未潰敗,恐怕紅翼對洛罌就不是挑釁。
而是直接出手,要與她比個你死我活了。
洛罌在紅翼落出這樣赤裸的挑釁后,并沒有像尋常人那樣氣的半死,而是抱胸。
她的聲音在夜間,于海平面上航行的基地里,顯得格外清冽,仿佛一切事不關己:
“你不敢。”
然而短短的三字清冽回答,卻將紅翼壓的死死。
紅翼忽然笑了,清脆的笑聲在夜空中格外刺耳。
洛罌卻仿若未聞,她問:“以后打算去哪?”
紅翼瞬間收了笑,撇頭看她:“哪兒有我紅翼的容身地,我紅翼就去哪兒。”
說著,紅翼側身,一個躍跳。
她從基地甲板處的欄桿,跳入大海。
動作干脆利落。
洛罌完全不急,她靜等紅翼跳入海中,鉆出腦袋,對她說:
“蛇王,別忘了你的承諾,在暗網多介紹點活兒給我干!
“還有,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!”
抹不掉的童年陰影,就像釘入骨髓的十字架。
人只有不停歇地繼續向前走,才能看見希望的曙光。她和洛罌注定無法成為朋友,從兩人進血影組織的那一天起,一切就已注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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