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親戚,是連原主都認不得的。
洛罌自然沒印象。
所以洛罌沒有任何回答。
正巧石畢淑這會從樓下上來,大媽一瞧洛罌沒回答自己,連忙上趕著走到石畢淑面前,瞪著一雙死魚一樣大的眼珠,面上褶皺的皺紋,緊巴巴皺成一團:
“這畢淑你家閨女?好些年沒見著了,都長這么漂亮咯?難怪不肯搭理我這老太婆咯!”
石畢淑一聽,她其實也并不喜歡在女兒的訂婚宴聽見這樣的話,但出于禮貌,還是開口:
“哪有的事兒,嬸子這大吉大利的日子,您可要替我家罌罌多說些討喜的話兒呢!”
農村人,多多少少都是信點迷信的,大家講究訂婚、結婚宴這樣的好日子,不能說不討喜的話兒。
也最忌諱一些話多的老太婆亂講話。
趕也不行,罵也不能。
“那不必須得!”大媽笑哈哈的拍拍石畢淑的肩,聊到這里,她見周圍沒有其他人,趕緊換個話題,八卦似的問石畢淑:
“我聽說男方家人都不來得?男方沒家人?畢淑啊,男方家里彩禮說好給多少沒?”
見石畢淑充耳一愣,大媽在石畢淑肩膀上大拍一下,“欸!瞧你那模樣!答應訂婚前連男方家的彩禮讓給多少都沒提啊?
“這沒家人的男方啊,最可怕咯,要是連彩禮都沒給,那你還嫁閨女?
“咱這也不是說賣閨女拿彩禮,可你這,閨女扯養到大,連彩禮都拿不出來的男方就這么給嫁了,你閨女能得到幸福?怎么說彩禮也得拿個二三十萬,四五十萬的吧!”
大媽剛說完。
樓下跑上來一人,氣喘吁吁:“男方來了!男方來了!彩禮聘金、聘禮都送來了,快,快跟我出去。”
“來就來了,急什么!”大媽抬頭,驀地說。
洛罌挑眉,與易雨桐對視一眼,往樓下走。
上樓來的這人說著,用差一點好似要哭出來的語氣出聲,像是受到某種驚嚇:
“不急,不急能怎么辦?問題是彩禮、聘金、聘禮的太多了
“整整一百輛貨車拉的聘禮,52輛貨車拉的聘禮全都是錢啊!滿車的人民幣啊!這么多聘禮這這家里根本就放不下啊!那錢要不是假錢,得上幾十億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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