視頻里是十一二歲年紀的過往,恐怕連前世的親生父親鄧治國都認不出來。
只要她與陸烆原位不動,不被動怒,外人完全不會將視頻里的人與她牽扯到一起。
頂多以為有人搞錯,不小心將某個私底下保存起來的恐怖視頻換上來。
果然,周圍的人除了被視頻里恐怖的畫面嚇到,并沒有其他反應。
“哎喲是誰這個天殺的,居然把這種視頻放到訂婚宴上來,這婚慶公司太過分了!寶,我的寶,別看喲!”
家長都在第一時間捂住自家孩子的眼睛。
那些沒有渠道可以得到這些暗下視頻,卻又十分好奇的,與洛罌同齡的男女生們,卻鉚足勁兒盯著大屏幕。
洛罌都不甚在意,她只是站在陸烆身旁,等著主持人家的婚慶公司派人解決此事。
她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洛國棟和石畢淑身上。
“怎么回事?還不快撤掉!”洛國棟上臺沖主持人發問。
“這撤不掉啊!”主持人委屈巴巴。
“那你們不會關掉電源啊!”老父親在為女兒考慮的事情里,頭腦還是清晰的。
“哦,好好。”
不過畫面已經近了尾聲,在視頻倍數播放的一分三十秒后,那位最初奪了眾人眼球的小女孩身旁,已經尸骸遍地。
原先進入鐵籠的孩子們,死到所剩無幾。
十一二歲的孩子,始終保持著比大人還要沉冷的表情,不停抬手,桎梏著一個孩子,揚起匕首一扎,致命一擊,即刻轉身尋找下一個目標。
中途也被其他孩子扎中肩胛骨、腹部與大腿,而她卻好像感覺不到任何知覺。
那空洞洞的眼球,失去了孩子應有的光芒。
她不停尋找著下一個目標。
直到周圍堆滿尸骸,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的濃烈血腥,將整個鐵籠覆蓋的猶如一波血河。
那十一二歲的唯一幸存者,小女孩終是站上了由尸骸堆積而起的小山,拿出幸存者的獎勵——
一塊沾了血的饅頭,面不改色的吃著屬于她一人的戰利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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