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罌單手一抬自己的下頜,若有所思,“嗯?說說你的決策。”
“我已經聯合克魯奇家族的公爵厄狄烏斯,滅尤利爾家族一事,克魯奇家族會全力相助”殘鳶說。
同時展露在她臉上的表情,不再是任人擺布,而是野心下的隱忍。
克魯奇家族的公爵身份,相當于尤利爾家族的老板瑪卡扎諾。
兩者地位一致,只是稱呼不同。
“我幫你,那么,我有什么好處?”洛罌再語。
“只要我有的,都可以給你。”殘鳶說。
“我要你。”洛罌將抬著自己下頜的單手,轉至殘鳶的下頜。
語氣玩味。
殘鳶沉默兩秒,就答應:“好。”
“克魯奇家族的公爵厄狄烏斯,如何會幫你?”洛罌又問。
殘鳶垂了垂眼簾,不敢抬頭正視洛罌:“原諒我暫且需要保密。”
晚間,夜深人靜。
殘鳶避開瑪卡扎諾監視自己的眼線,來到一棟不比瑪卡扎諾的宮殿小的大廳。
只不過她并非從大廳的正門進入,是從后門入內。
白天沒有回答洛罌的問題,她如何確定克魯奇家族的公爵厄狄烏斯會幫她。
原因非常簡單。
她有必須要讓瑪卡扎諾下臺的原因。
無論是誰成為獄組老大都可以,瑪卡扎諾不行。
為達目的。
三年前,在殘鳶十八歲的時候,就委身于克魯奇家族的公爵厄狄烏斯。
暗地里,她一直利用自己的身體作為籌碼,讓厄狄烏斯幫助她。
說起厄狄烏斯,在獄組內,無人不知。
此人如同惡魔,殘暴無度,克魯奇家族是在厄狄烏斯一手操縱下,從獄組最敗落的家族,一躍成為幾乎能與尤利爾家族對抗的存在。
那個男人,三年前二十二歲,就已經擁有那樣的實力。
經過三年,他也才二十五,尤利爾家族的瑪卡扎諾,已經在他的逼迫下,不得不尋求外援幫助。
再差一點,便要下臺。
殘鳶明白,她當初的決定,沒有錯。
雖說,她與他而,只是一個連情婦都算不上的泄欲工具。
唯一的不同恐怕在于,她是厄狄烏斯第一個女人,唯一的泄欲工具。
他這些年不找別的女人,也如他所,是因為她用著順手,懶得換。厄狄嘴上這么說,殘鳶也這么認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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