獄組老大的位置,不做也罷,又或者說他可以帶著獄組的尤利爾家族,在其他國家重新建立獄組。
但。
要繼續在這里,不僅丟了性命,還會覆滅整個尤利爾家族。
瑪卡扎諾也是做大事的人,他有自知之明。
“倒是個狡詐的人。”洛罌抱胸,勾唇輕,“也是,只有這樣的人,才能在這個世界立足。”
殘鳶看著瑪卡扎諾的住所,無論如何,她的目的達成。
望著瑪卡扎諾的住所,這會若有所思。
也不知道她是還念及一些瑪卡扎諾的義父恩情,還是回想起某些不愉快的遭遇。
“都結束了。”
殘鳶訥訥地說。
瑪卡扎諾的離開,注定獄組的王者只有一人,便是厄狄。
由厄狄成為歐洲第一地下暗市,獄組新一任老大,已是板上釘釘的事。
看著厄狄猶如衣架子的酮體,眸視兩眼,殘鳶知道,她口中說的結束,不僅只有她與瑪卡扎諾的糾紛。
還有她與厄狄這些年維持的地下情。
“今后打算如何?”洛罌問殘鳶。
殘鳶答:“我會離開獄組,無論去哪里。”
“那么要不要投奔我?”洛罌當場毫不留情的挖人。
話未落。
在獄組象征著殘暴無度的厄狄,偉岸健碩的身板,來至殘鳶跟前,他西方立體又端正的鼻梁,映入殘鳶眼簾。
那只擒住不放的大掌,緊緊錮著殘鳶,具有西方美男魅力的厄狄,頭一回用不屬于他的別扭語氣,對殘鳶進行強制的挽留:
“我不允許你離開。”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