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問雖有,但所有人一致保持沉默。
將易雨桐帶回平地,洛罌挑眉,“你們先回山莊,我去將凌子軒帶回。”
嫻熟如她,她自然一眼能看出凌子軒的故作逞強。
以及凌子軒朝她擠眉弄眼的含義。
這樣說,是為不讓易雨桐見到凌子軒的腿傷。
“可是”易雨桐蹙著眉,總覺得心神不安。
抬手,洛罌在她頭頂像撫摸一只毛茸茸的愛犬,冷漠又寵溺,“乖,先回去。”
“好吧。”易雨桐被酥麻的,聽話轉身。
洛罌將凌子軒帶回,已經是五分鐘后的事,她沒將凌子軒送回山莊,將他直接送到黑林市人民醫院。
以至于次日清晨,回黑林市的易雨桐都再也沒見過他。
“他是偷跑出來,現在已經被他父親抓回文武學校讀書。”洛罌機械式的將凌子軒求她說的話,傳達給易雨桐。
易雨桐對洛罌深信不疑,“哦,這樣啊”
時間過得飛快,三天一過,那日山莊發生的事情,也恍如隔世。
洛罌準備出發,前往戰場找尋母親當年的第二護法翟森。
出發前,來到黑林市人民醫院的病房探望凌子軒。
單側的腿被高高掛在空中,骨裂了,需要靜養,那腿一抽一動,就疼得厲害。
凌子軒被疼痛難忍的一刻,一個勁兒的喚著他的鐵兄弟:
“嘶——嘶——我的草兒,草兒,哎喲呀疼死我了,草兒喲”
“感覺如何?”洛罌抱胸站在面前。
“不如何,渾身難受。”凌子軒著重點說,“嘿洛罌,你沒讓小雨桐知道我這個吧?”
“我做事,你放心。”洛罌道。
“嘿我的草兒,你做事我放心。
“這臺詞咋這么像電影里的那些暗市殺手混混跟雇主講的臺詞兒,不錯不錯,夠酷。”凌子軒還有體力開玩笑,想來恢復的狀態并不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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