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36、最后的殘鳶和厄狄
現今的鬼烈,也不知道是受到莫司的何等“調教”,倒是再沒有以往的反抗之感。
他只是高傲的撇開頭顱。
算是默認。
兩人現在的關系,那是光明正大的同進同出,完全都不帶半點掩飾的。
想來,這樣的交往,已成定局。
與老太太分開后,鬼烈反手,傲嬌的主動攬住莫司細腰,將其順勢一反,直接扛在肩上,往兩人的住房走去:
“莫司,這可是你說的!我現在就要行駛男朋友兼丈夫的義務!待會兒,別哭!”
“你別再跟著我了!”殘鳶走在寬寬的大馬路上,這里是洛家附近的不遠處。
厄狄沿途跟著她,在深色的夜晚下,男人高大偉岸的身軀被路燈打照,顯得其黑影格外長修。
濃濃的黑影蓋過一切光線,將殘鳶驕傲小的身姿也遮蓋至其下。
自從上回厄狄向她表達他心底最誠切的心意,其實殘鳶就明白,到最后自己的心里,到底還是沒辦法完完全全放下他。
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,同時也是唯一愛過的人。
這段時間,之所以一直拒絕著厄狄,原因是想看看他到底是真心的,還是又是想讓自己做他的情婦
但現在。
綜合情況來看。
在厄狄看不見的對面,殘鳶露出一個偷偷的笑意,接著她收去笑意,抿嘴,轉身,抬頭看向厄狄,用她猶如夜鶯鳥鳴唱般的美麗聲喉,輕輕細說著:
“其實,如果你真的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。”
“不過我會繼續留在血影組織,一直跟著罌姐干,因為沒有罌姐,就沒有現在的我!”
她在等看厄狄的反應。
他一向是那么崇高的一個人,哪怕出生在克魯奇那樣低賤的家族,其負有的使命,讓他從出生那一刻起,就背上公爵的宿命。
曾經的她與他,都是身不由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