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薏別開了臉,人前人后的謝南庭落差還是蠻大的,別人不知道,只有她知道。
男人的手扶著她的腰,想得寸進尺。
“謝南庭……”
她忽然連名帶姓的叫他的名字,男人的手掐著她腰間的軟肉,呼吸沉重且克制。
倏地,他笑出了聲:“逗你玩的。”
他雖然私底下是挺喜歡和她做,但也不是不分場合。
舒薏咬了咬嘴唇,用力的掐了一下他的手臂,男人吃痛微微擰眉,眉眼里卻都是笑。
“現在心里終于舒坦點了嗎?”
舒薏輕哼一聲:“那你覺得我為什么我為什么心里不舒服?”
“段書恒來過了。”
謝南庭雖然不太擔心,但舒薏畢竟是女人,又跟段書恒在一起那么多年,極有可能會聽信他的一面之詞。
舒薏神色微頓,隨后回過頭繼續看他:“你這么厲害,知不知道他跟我說了什么?”
這點事謝南庭都能知道,說明這個南熱在自己身邊安插了不少的眼睛,而自己平時毫無察覺。
仔細想想,會有點背脊發涼的感覺。
“這個我怎么會知道,我只是讓人注意的安全,不是監控你的一舉一動。”
“你給了他很多資源,讓他賺了很多錢嗎?”
想了想,舒薏還是直接的問他這個問題。
聽到舒薏這么問,謝南庭大概知道段書恒添油加醋的說了些什么。
“趕狗入窮巷,必遭反噬,安撫他遠比逼他咬我代價要小一些,我想等你什么都想起來之后,再想怎么處理他。”
舒薏思路通達,謝南庭這么說,她也就聽懂了。
但段書恒好像不太懂,他覺得他是用自己老婆換來那些,殊不知這不過是上層人馭下的手段。
“你考慮這么周全,有沒有犯錯的時候?”舒薏忍不住好奇。
“我不是圣人,怎么會不犯錯,只要及時彌補,那個錯也可以沒有犯過。”
舒薏喜歡謝南庭這種處事方式,算是中庸之道吧,雖然溫和,但其實很有力量。
在醫院住了兩天之后就出院了,謝南庭硬是在這邊多等了兩天,然后和舒薏一起回西城。
飛機落地西城,前來接機的人是許秋,老人家站在一眾保鏢面前精神抖擻,在看到謝南庭舒薏一前一后的出來,臉上揚起了淡淡的笑。
“奶奶,您怎么來機場了?”謝南庭說著,目光看了一眼來太太身邊的宋寅。
許秋沒有理會謝南庭,徑直略過他握住了舒薏的手。
“聽說你在海城出差出了點事,沒事了吧。”
舒薏微怔,隨后搖頭:“沒事了,謝謝奶奶關心。”
“你看看你這小臉,太沒血色了,跟我奶奶回家吧。”許秋說著拉著舒薏就要走。
謝南庭上前一步又及時的拉住了舒薏的手。
“奶奶,回哪兒去?”
“你照顧不好她,讓她跟我回去住,怎么?不放心?”
謝南庭:“奶奶,我們都是成年人了,住在外面挺方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