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給親啊?
弘闕頓時抑制不住地揚起嘴角,看著謝薔站在水池前低下身拿水撲嘴巴,他不由地也跟著彎下腰,一瞬不移地盯著她洗小嘴。
謝薔剛抹了兩下水,便聽到身旁的青年迫不及待道,“洗完了沒啊,還沒好嗎?”
謝薔:……?
謝薔有些不可思議地轉頭看他。
我才剛打濕,都還沒來得及搓嘴唇呢?!
“別洗了,再洗就搓破皮了。”弘闕睜著眼睛說瞎話,湊到女孩面前撅起嘴,“你再慢點,那老虎可就回來了。”
“……”
算了,既然他不嫌棄……謝薔微微踮腳,揚起下巴,“那你自己來吧,注意分寸。”
弘闕當即低下了頭。
相觸的瞬間,膝蓋后方突然多了一條手臂,下一秒,謝薔感覺自己的身體騰空起來,嘴唇剛因慣性而輕微擦離,后腦勺便被青年重重按住。
洗手臺承載上了女孩的重量,鏡面清晰地倒映出她的背部,繼而又被其緊貼壓住,弘闕抽出手壓在鏡子上,逐漸弓起的指骨輕顫著,在鏡面上留下斑駁的指印。
紅發青年的吻,粗魯又熱烈,那股霸道的沖勁兒,仿佛是要將滿腔的情感全都付諸于這一種形式宣泄出來,帶著一種急切又貪婪的意味,肆意囂張地探索著他的所屬之物。
少傾,他離開,對著身旁的涼空氣輕喘幾聲,抑制住那想要標記的欲望,又重新貼上了女孩溫軟的唇瓣。
周而復始,聲聲不息。
很快,謝薔便覺得嘴皮擦得疼,不敢想十分鐘后她會被磋磨成什么樣子,她趁著弘闕倒氣,捂住了他的嘴唇。
“那個,還是我來吧……”
“嗯?”
弘闕還沒來得及反應,肩膀便搭上了兩只手,唇瓣被輕顫著剝開,溫軟攪動著彼此的軟肋,弘闕只感覺心臟好似要跳出來一般,呼吸也盡數被奪走。
“該死……”他粗喘著,想要換氣又不舍得離開,“這么熟練,你到底在墨隱和森寂身上練了多久?”
“?”謝薔狠狠咬了他一口。
“嘶……”弘闕摸了把唇,低頭看了眼手指上的血跡,抬眸訝異道,“喂,謝薔,被我說中就惱羞成怒,開始咬人了?”
謝薔微微怒瞪著他,“親個嘴還這么多廢話,森寂和墨隱可不這樣!”
前半句還好,后半句聽得弘闕差點直接跳起來,“你、你竟然還拿我和他倆比?”
謝薔抹抹嘴唇,雙手抱臂揚起下巴,決定今天就好好治治他這個嘴,“對啊,他們兩個的吻技可沒你這么差,根本就不用我教!”
“嗯?”
原本氣得跳腳的紅發青年,臉頰上驟然升起一朵紅暈,眼眸閃亮道,“那這么說,我是第一個被你教的哨兵?”
第一個~第一個!
他是第一個!!!
弘闕眼里像是盛滿了閃爍的星星,期待地看向女孩的嘴唇,“謝薔,再教我一會兒,我這次不說話了……”
謝薔:……她說錯話了!這人的腦回路和別人根本不一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