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該死,我不行了。”
像是換了人一般,節奏突然變了,弘闕倚躺在浴缸前,額頭和脖頸都熱得沁出了一層薄汗,他死死咬著唇,體內竄動的火苗撩得他口渴難耐,他奮力地打開了花灑的冷水,對著臉噴了上來。
扯開那身白金軍服,紅發青年的胸膛袒露了出來,麥色肌膚上顯露出一個個或輕或重的小牙印,又因著s級哨兵那強大的自愈力,肉眼可見地消散開來。
“唔!”
突然撞到了什么,弘闕失聲悶哼,寬厚健碩的身軀一下又一下顫抽著,他的眼神逐漸失焦,指骨抓著花灑柄,偶爾因緊抓而泛白,偶爾又因松開,牽扯得那手背上的青筋涌動。
遠比昨夜的共感還要猛烈,模糊的意識之中,弘闕后知后覺起來,他的好弟弟這是藏了一手,許是為了照顧女孩怕她承受不住,昨夜才那般收斂。
……
……
吃飽喝足后,謝薔擦了擦小嘴,迫不及待地下床把藥膏抹上。
墨隱趴在床邊,灰黑色的狼尾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著,勁瘦白皙的手臂從床邊耷拉下來,線條舒暢的肌肉上,撓痕若隱若現。
他呆呆地望著無情離開的女孩,“不繼續,嗎?”
謝薔后背微微一僵,繼而裝作沒聽見一般,繼續擦藥。
他,聲音小?
墨隱眨了眨狼眸,狼尾快速地晃悠起來,微微放大了聲音,“薔,薔?”
你的薔來不了了哈。
謝薔飛速地抹完了藥,感受到腰部重新獲取了力量,她感覺自己又行了。
不行不行,要節制!
你可是醫學生,要懂得以身作則!
“你先睡會兒!”謝薔快步走向門口,“不用跟著我,我一會兒就回來!”
她實在不好意思帶著墨隱一起去,萬一被他發現她是為了做實驗才……傷心了怎么辦?
把門輕輕關上,謝薔急匆匆地朝著檢測室走去。
“再做一次檢測!”
謝薔伸出了手臂,面色嚴肅地對著檢測向導道,“我有種不祥的預感。”
檢測向導以為她出現后遺癥了,嚇得手忙腳亂地準備儀器,貼在了謝薔的手指上。
隨著精神力輸出,15分鐘后,檢測向導看著打印出來的紙質報告,眼神震驚地看向謝薔。
“超出了多少倍?”謝薔緊張道。
“28倍……薔薇小姐,您剛剛回去做了什么?竟然又提高了3倍?!”
“……我睡了一覺。”
謝薔心情復雜地抱住了腦門。
所以,她和森寂那幾次漲了20倍,和弘闕墨隱那一次漲了5倍,和墨隱這一次,又漲了3倍。
怎么會有這么離譜的金手指啊!
“您竟然睡了一覺,精神力等級就漲了?”檢測向導難以置信道,“這、這也太幸福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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