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嫣這道充滿了土豪氣息的霸氣旨意。
像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整個廣州城,乃至整個世界的航海界都引爆了!
一百萬兩黃金!
向全世界懸賞收購遠洋巨艦!
和頂尖的造船人才!
這個消息一經傳出。
所有在廣州港停靠的來自世界各地的商船和水手。
全都瘋了!
一百萬兩黃金啊!
那是什么概念?!
那足以買下他們國家一整座最繁華的城市了!
而現在東方這個神秘而又富庶的古老帝國。
竟然愿意拿出如此一筆天文數字般的巨款。
只為了買幾艘船和幾個會造船的工匠?
這……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!
一時間。
整個廣州城都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狂熱氛圍之中。
無數的西方商人和船長。
都擠破了頭想要通過各種渠道聯系上大乾的官員。
向他們推銷自己的船只和技術。
而那些消息靈通的商業間諜和冒險家們。
更是第一時間便將這個驚天動地的消息。
通過最快的海路。
傳回了他們遙遠的西方母國。
可以預見。
在不久的將來。
將會有無數來自于世界各地的最頂尖的航海家、探險家、造船大師。
甚至是一些心懷不軌的海盜和戰爭販子。
都會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蜂擁而至。
來到東方這片充滿了黃金和機遇的神秘土地。
而林臻和慕容嫣要做的。
就是在這即將到來的大航海時代的滾滾洪流之中。
牢牢地把握住屬于他們大乾的機遇。
并且將所有潛在的威脅都扼殺在搖籃之中。
……
廣州行宮之內。
林臻和慕容嫣正悠閑地坐在后花園的涼亭里下著棋。
自從那道“懸賞令”發布出去之后。
他們便暫時清閑了下來。
每日里除了接見一些前來獻寶的西方商人。
和批閱一些從京城快馬加鞭送來的緊急奏折之外。
其余的時間都用來游山玩水,享受這難得的二人世界。
此刻的慕容嫣正慵懶地靠在林臻的懷里。
身上依舊穿著那件作為唯一寢衣的神鳳降世裙。
南國那溫暖而又潮濕的海風,輕輕地吹拂著她那如云的秀發,和那寬大的裙擺。
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慵懶和愜意。
那極致玄黑的蘇錦底料,在午后明媚的陽光下,泛著一層柔和的光暈。
仿佛在懶洋洋地打著瞌睡。
那只用真金線繡成的擎天巨鳳,也收斂了所有的鋒芒和威嚴。
鳳目微闔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歲月靜好。
那長達五丈的墨金色蘇錦拖尾從涼亭的臺階上迤邐而下。
隨意地鋪陳在青翠的草地之上。
像一片被陽光曬得暖洋洋的黑金色沙灘。
那華貴的凌亂之中充滿了度假般的安逸與祥和。
“將軍。”
慕容嫣落下一枚白子。
然后一臉得意地看著對面那個正愁眉苦臉的男人。
“夫君你又輸了哦。”
“咳咳。”
林臻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。
他看著棋盤上,那早已是死得不能再死的黑色大龍。
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苦笑。
他發現自己在任何方面,都能穩穩地壓過自己這位小嬌妻一頭。
唯獨在這需要精妙計算,和長遠布局的圍棋之上。
他總是輸多贏少。
“不算不算。”
他耍賴般地擺了擺手。
“剛才是本王一時大意了。”
“我們再來一盤!”
“你又耍賴!”
慕容嫣嗔怪地瞪了他一眼。
但那眼底卻全是藏不住的笑意和寵溺。
她知道這個男人就是個不服輸的臭脾氣。
她正準備陪他再下一盤。
就在這時。
一名“夜梟”死士卻突然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了涼亭之外。
單膝跪地沉聲稟報道。
“啟稟王爺陛下。”
“港口那邊來了一艘很奇怪的船。”
“奇怪的船?”
林臻的眉頭挑了一下。
“怎么個奇怪法?”
“那艘船通體漆黑船身狹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