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雖然沒有系統性的練過。
但我從很小的時候,就開始幫家里做農活了,不管是玉米地里的草,水稻田里的插秧,又或者是撒化肥,尿素等。
我全部都能做。
一袋一百斤左右的化肥,尿素,我能夠一包一包的抱在手里,然后均勻的灑在田里,身上仿佛有著使不完的勁。
所以孫志超根本掙脫不開我。
揪住他衣領的拳頭,也是骨節凸起,青筋暴凸。
接著,我便壓著隨時爆發的怒火,對著孫志超說了起來:“你罵我的事情,我可以不計較,但第一天上班,你說好分我的錢,現在分我一半。”
孫志超最開始看到我的眼神宛若野獸是被嚇到了,但很快他又平復過來了,甚至開始惱羞成怒起來。
他覺得我根本不敢跟他動手。
昨天他親眼看到我站在張明華面前,動都不敢動彈一下的,也不敢還手。
所以孫志超不但不打算履行諾,甚至威脅起我來:“我給你罵,你立刻給我松開,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。”
但孫志超不知道的是。
我本身就沒指望他給我錢。
所有的一切,都是為了找一個對他動手的借口,甚至我心里都隱隱慶幸,慶幸孫志超沒有低頭,也沒有打算把我應得的那份錢還給我。
所以,在孫志超話音剛落。
我一拳便對著孫志超的臉上砸了過去。
砰!
孫志超突然挨了一拳,只覺得仿佛被錘子給狠狠的鑿了一下,砰的一聲,他的腦袋便慣性的跟后面的衣柜撞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