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晨聞,臉色頓時有些扭捏起來了,看了一下周圍,示意我上車:“這里不方便,我們換一個安靜的地方聊天?”
“好。”
我點了點頭,向蘇晨走了過去。
蘇晨見狀松了口氣,回到車門旁邊打算上車,不過也就在蘇晨剛要開車門的時候,突然有一雙強有力的手臂從身后勾住了他的脖頸。
接著收緊。
一瞬間,蘇晨開始感覺喉骨被暴力擠壓,說不出來的疼痛,不要說話了,就連呼吸都非常困難。
勒住蘇晨脖子的人不是別人。
早在看到蘇晨的一瞬間,我就在心里謀算著報復他,至于他找我談事,他能找我談什么事?我又不認識他。
再說了。
我的頭就是被他給打破的,縫了好幾針,現在傷口都沒好。
才短短幾天的時間。
我的記性可沒那么差,所以在表面上答應蘇晨后,我在來到他背后的一瞬間,我便立刻上前對他發難起來,勾住脖子,腰身一頂。
接著蘇晨便被我按在了地上。
蘇晨雖然也有180的個頭。
但他哪里是常年在田里干農活的我對手,自從我媽干活累吐血后,我就再也不肯讓我媽干一點重活了,在玉米成熟,我媽去看病,我爸在醫院照顧她的時候。
家里差不多7畝地的玉米。
我一個人盯著烈日,一根一根的拽下來,接著借鄰居家的兩輪平車,一車一車的拖回家的,等玉米收回家,我扛籮筐的兩邊肩膀,全部脫皮,出血,火辣辣的疼痛。
也想過放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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