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又有一些看到張君的人過來了,什么人都有,有身穿黑色短袖,有紋身的,也有西裝革履的老板,他們舉起酒杯,嘴里叫著君哥,跟張君敬酒,可以看得出來,張君在他們面前的威望。
而我卻還想靠著欄桿,多看一會酒吧下面的人群,看著他們燈紅酒綠,精神亢奮,推杯換盞,搖骰子,舉起雙手,舞動著身體。
我雖然做不到像他們那樣放開。
但我卻無比的羨慕他們。
“陳安,你過來。”
這個時候,領子解開兩顆,喝了不少酒的張君對我招了招手讓我過去,接著攬住我的脖子,對著周圍的人,灑脫的笑著說道:“這是陳安,我的小兄弟。”
“兄弟你好。”
“以后就是自己人了。”
一群人在聽完張君介紹后,紛紛也笑呵呵的端起酒杯要跟我喝酒。
我壓根不會喝酒,見狀人都麻了,看了一眼身邊的君哥,只見君哥笑而不語,我沒辦法,只好硬著頭皮跟對方喝了起來。
喝完一杯又一杯。
幾杯酒下肚,我便暈乎乎的了,胃部翻涌的厲害,便坐在了沙發上,努力的平心靜氣,試圖將翻涌的胃部給壓下來。
這個時候。
有人走了過來。
差不多30歲左右的樣子,身形偏瘦,透著精悍的意味,他戴著鴨舌帽,帽檐壓的很低,擠開人群,來到張君的面前,突然問道:“你是張君嗎?”
“你誰啊?”
張君正在興頭上,聞,試圖去看清對方的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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