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斌也否認了,接著跟章澤楠聊了一會掛斷了電話,然后點了一根煙,神色深沉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窗戶外面。
夕陽逐漸落下,染紅了整個云層,在他身后渲染出了一幅晚霞似火的背景畫。
而也就在這個時候。
把章澤楠和我送回家里的李生回來了,在外面敲響了辦公室的門,在周斌允許他進來后,他走進來對著周斌說道:“老板,你交代的事情辦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
周斌點了點頭,接著抬起頭感慨的對李生說道:“她還是太聰明了,這樣我反倒是有點舍不得,感到有些惆悵了。”
李生聞神色微動,雖然老板說的“她”沒有具體指誰,但毫無疑問,肯定說的是章澤楠,不過李生也沒問具體什么事情。
從事體制。
首先要做的就是學閉嘴。
家里面。
章澤楠打完電話,心里踏實了很多,雖然周斌這段時間雖然從來沒有對她說過什么,昨天晚上也照常來找她了,但是章澤楠感覺的出來。
周斌對她有了點疏遠感。
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?
章澤楠坐在沙發上拿著手機,開始想著這個問題,接著靈動的目光逐漸轉移到了廚房里正在忙碌的年輕身影上。
好像是從他過來的那一天開始。
難道說周斌是吃他醋了?
可是自己跟他清清白白,也沒什么啊,完全是把他當做晚輩或者弟弟在看待的。
唯一的一次越線,那是自己喝醉酒,認錯人了
但很快,章澤楠認命了,她在鼎鴻每天都要接觸很多人,其中接觸最多的就是男人,知道男人的本質是什么,尤其是體制里的男人。
體制里的男人有著從骨子里蔓延出來的掌控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