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我沒忍住還了一次手的事情,但我依舊沒敢說我把姚文東鼻子打流血的事情。
倒不是我不想瞞著,而是我感覺我撒不了謊,從小就這樣,只要撒謊,就心虛的厲害。
“行,我知道了,你先好好休息吧。”
周斌點了點頭,接著掛斷了電話。
李生在一旁,也聽到了周斌和我的通話,問道:“陳安怎么說的?”
“把他姚書記的兒子給打了一頓。”
周斌抬頭看了一眼李生,接著把事情大概講了一遍。
李生聞,差點沒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,臥槽,這陳安怎么啥人都敢打啊,接著他說道:“陳安到底還是個小孩,小孩容易沖動是正常的事情。”
“嗯。”
周斌點了點頭,他之所以要聽事情發生的全部經過,就是想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結果,從而根據已知的線索去判斷下一步該怎么做。
李生跟了周斌這么久,也擅長察觀色,但他很少能夠猜到周斌的想法。
于是他對周斌試探的問道:“老板,那我們現在怎么辦,要不要打電話跟姚書記賠禮道歉?畢竟是他親兒子被陳安打了。”
“不用,我們什么都不用做,做多了就成畫蛇添足了。”
周斌對李生寄予厚望,對他教導道:“如果陳安只是把姚書記兒子單純打了,那不用姚書記出手,我自己把他送進去,但這里面有點變數,多了姚書記的女兒,事情走向就不一樣了。”
李生忍不住說道:“難道姚書記會把女兒嫁給陳安?”
“想什么呢你?”
周斌側頭看了一眼李生:“你是市委一把手,會看上一個門不當戶不對,在夜場上班的女婿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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