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候,章澤楠轉頭瞥了我一眼,眼神黑白分明,仿佛要穿透我一樣,問道:“你杵在這里干嘛的?”
“沒,沒有啊?”
我連忙應了一句,緊接著我靈機一動的說道:“我在想都這么晚了,我要不要去上班的。”
章澤楠問:“酒醒了?”
“還有點頭疼。”
我摸了下隱隱作痛的后腦勺。
在這一刻,我敢發誓,我出生到現在,沒有一刻腦子是比現在轉的快的,也沒有一刻像現在一樣撒了這么多謊的。
“那你別去了。”
章澤楠把目光收了回去,一邊看電視,一邊說道:“你這酒量也不行,萬一酒精上頭去上班,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,把客人給得罪了,就麻煩了。”
說者無意。
聽者有心。
我聞,覺得章澤楠可能話有所指,便看向她心虛的問道:“我喝多了時候做了什么沖動的事情了嗎?”
章澤楠看著我:“你不記得了?”
“我斷片了”
我下意識的回避了她的眼神。
章澤楠也收回眼神,語氣慵懶的說道:“我也不記得了,我喝完酒就睡了,一覺睡到現在。”
剛說完,章澤楠忽然又瞥向我,突然問道:“對了,你怎么出來睡了,外面沒空調,不熱嗎?”
“啊?”
我嚇一跳,連忙說道:“那個,那個里面空調打太冷了,我就跑出來看電視了,看著看著,就睡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