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寧海把我架的很高,說我和他老板君哥關系很好,還救了君哥,所以寧海的人對我客氣程度不亞于對寧海。
后果便是這幫人輪流站起來敬我酒,敬完我酒,又很客氣的敬張偉的酒,在我介紹了一下張偉名字之后,他們更是叫偉哥。
對于酒精這種東西其實我是本能排斥的,但他們早上都幫了我的忙,又很客氣的敬我酒,我便一咬牙,來者不拒,全部喝了一輪。
也奇怪的很。
除了第一杯,第二杯的難以下咽,后面幾杯我喝著居然沒有感覺了,于是便憑空生出了一抹豪邁的氣勢,他們敬完我,我再回敬回去。
寧海和張偉坐在我的左右手邊,寧海一直在看熱鬧的觀察著我,在看到我從開始的抗拒,到現在的主動出擊后,心中不禁感嘆,真是個好苗子啊。
寧海和一般人不同。
他也是很早出來摸爬滾打拼出來的,看人很準,他覺得如果一個人一直扭扭捏捏,喜歡端著,那么這個人注定不會有什么出息,他也不喜歡人跟他裝逼。
相反。
這人能夠豪邁,來者不拒,哪怕喝醉了,別人也會覺得他豪爽,能交朋友,更何況這個人又年輕,又帥氣,關鍵時候有魄力,能抗事,還有貴人扶持呢?
當然。
豪邁不是沒有代價的。
代價是我和張偉兩個人出了城北食府便一直蹲在路邊吐著,而讓我感覺有些許得意的是,寧海帶來的8個人,也被我和張偉拼吐了4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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