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小姨的旁邊,嘆了口氣說道:“哪能一點不圖呢,我媽看病欠的幾萬塊錢外債還沒還呢,一個月花不到幾百塊錢,你說我卻把1000塊錢給別人去充虛擬幣,我能心安理得嗎?但我又不想讓自己表現的太有目的,那樣目的性太強了,市委書記的人情也不是一千塊錢就能欠下來的,所以我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,有很好,沒有,我也不失落。”
說到這里,我停頓了一下,對著章澤楠繼續說道:“而且就算人家想幫我,人家該怎么幫我呢?如果說我是走仕途的還好說,但我一不是走仕途的,二不是做生意的,所以人家就算想幫我,也沒辦法幫我的。”
“不錯,長進了不少。”
章澤楠孺子可教的看了我一眼,笑呵呵的說道。
接著她對我說道:“不過你也別灰心,你還年輕,成功的事情不用這么著急,你看看小姨呢,小姨現在都25了,雖說跟周斌在一起這么久了,但我其實也是跟你一樣的,不能主動要,只能被動等待著,如果你感到寂寞的話,你可以記四個字。”
“什么字。”
“靜待花開。”
“靜待花開?”
我細細咀嚼了這四個字,然后看著眼前的小姨笑了起來:“我覺得小姨你就是一朵盛開的花。”
“哎呀,都會跟小姨油腔滑調了?”
章澤楠“大驚”:“看來你真在鼎鴻學壞了,當初不該介紹你去鼎鴻的,應該讓你去工廠老老實實上班的,這樣你就沒機會跟別人學壞了。”
“那我這輩子真的完了。”
我無奈的說道:“一個月390的底薪,12小時,一個月加班下來才七八百塊錢,幾年下去,我就要變成一個只知道上班下班的行尸走肉了。”
也就在我和章澤楠聊天,打算等會去鼎鴻上班的時候。
外面有人敲門了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