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我把200塊錢塞過去,他才消了氣。
等到地方。
張偉趴在地上就哭了起來,剛哭沒兩聲,又吐了。
“哎呀,你哭什么啊,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張偉現在上半身是一片狼藉,我是又嫌棄,又覺得歉意,歉意是因為我想到車上的事情,忍不住想笑,但又覺得這樣不太厚道。
于是便隔著一定距離,一直哄著張偉。
但張偉不是被我哄好的,而是受不了自己身上的臭味,在吐完后,便澤楠正站在我面前,皺著細眉問道:“你在哪喝了這么多久?一身的味道。”
“小,小姨”
我看到小姨,先是開心的癡笑起來,緊接著又埋怨起來:“小姨,剛才我敲你門,你,你怎么都不開門啊,我敲了好久了,這破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好像壞了,鑰匙孔都插不進去”
“我之前還在上班,都沒在家,去哪給你開門去?”
章澤楠聞簡直被氣樂了,她剛下班到家,便遠遠的看到一個人影歪著腦袋,癱坐在自家門口,當時她還嚇一跳,等試探的來到了面前,才發現是醉醺醺的我。
接著章澤楠嘗試上前扶我回家。
但我180的個頭,大骨架,150斤,體魄強健,只有90斤的她哪里扶得動我?扶了半天也沒能把我給扶起來,再看我,又歪著腦袋給睡著了。
這給章澤楠氣的不行,上前就是狠狠踢了一腳,嘴里沒好氣的罵著,以后再敢喝這么多酒,看我不把你腿給打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