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的是醫院門口就有跑夜班的出租車。
在上了車。
我已經疼的滿頭大汗,然后告訴了司機家里的地址,巧合的是,我剛到家門口下車,小姨也剛好下班回到家門口。
接著她便看到了單腳艱難從車上下來的我。
“你腳怎么回事?”
章澤楠見狀臉色一變,連忙走過來對我關心的問了起來,甚至語氣帶上了訓斥。
這種訓斥我并不陌生。
在我小時候經常調皮闖禍受傷的時候,我媽就經常這樣訓斥我,訓斥中帶著關心和心疼。
我看著小姨心疼的神情,鼻子突然一酸,她是我來近江這么久,唯一一個真心關心我的人,但由于寧海的例子,我不愿意再把小姨牽連進來了。
于是我對鼻子一酸后,對著小姨苦笑著說道:“晚上跟朋友在籃球場打籃球,不小心踩到別人腳了。”
“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啊!”
章澤楠聞見不是我不是被別人打成這樣的,面色松懈了不少,接著先是讓我站著,她去開門,然后在開完門,又過來把我扶到了沙發上坐下來。
在到沙發上坐下來后,我頓時感覺一晚上的壓抑得到了緩解。
“啊,嘶”
緊接著,我又被腳踝處傳來的疼痛給喚醒了,簡直越來越疼了,低頭一看,腳踝一圈都已經成青紫色了,腫脹的非常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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