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。”
我先是說了一句,接著說道:“雖然我知道我明智的做法是忍氣吞聲,也只是腳踝韌帶拉傷,不是什么大事,養個一個星期,半個月就好了,但我剛才躺在涼席上想了想,還是不甘心,哪怕那個楊文輝背景很深,我惹不起,但起碼可以先找他的跟班報復。”
說到這里,我對方婕補充的說道:“我不想這輩子活的太窩囊。”
方婕想了一下,說道:“一山不容二虎,那個叫趙銘的小孩既然愿意跟追市委書記女兒人的楊文輝當狗腿子,就代表他家里的背景一般,你想報復他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這是我又道:“可是也有很多麻煩,那個楊文輝可能和政法委書記有關系。”
“嗯,怎么說?”
方婕頓了一下,這是她不知道的情報。
因為楊峰除了最開始叫住我,確認了我的名字和問我認不認識張明華和張君他們外,楊峰并沒有參與到后面的事情中去。
所以剛才我跟方婕講的事情里沒有提到楊峰。
接著我也跟方婕說到了楊峰:“他是政法委書記的兒子,一直跟楊文輝站在一起,都姓楊,所以我覺得他們之間應該有親戚關系。”
方婕在聽到這里面還有這么回事,皺了一下細眉,說道:“這就有點麻煩了,政法委書記楊延東,實權派,那個楊峰你不好得罪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這也是我今天晚上忍氣吞聲的原因,理智像韁繩一樣,一直拉著我的心猿,但年少輕狂的不甘心又像涓涓細火一樣蠶食著理智。
人在做出駭人聽聞的事情,本身就是一念之差間的蠢蠢欲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