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等寧海把茶泡好放到我面前的時候。
我這才虛握著茶杯,抬頭看向寧海說道:“海哥,我想跟你借個人。”
“借誰?”
寧海問了起來。
“我想找個人麻煩,能借個能做事情的給我嗎?”
我心里有些忐忑的看著寧海說了起來,這是我第一次想報復人,在腎上腺的作用下,我甚至有點控制不住的發抖。
但不是害怕。
寧海聞看著我:“有人欺負你了?”
“對。”
“是誰,我幫你找回場子去。”
寧海沒說借人的事情,直接打算把這件事情給攬到他的身上。
不過我知道寧海現在是取保候審,根本不能出事,一旦他出事,就會被立刻收監,而且說不定會數罪并罰,判的更重。
于是我目光平靜的對寧海搖了搖頭:“我知道你想幫我,但這件事情不值得你出面,我自己來就行,你現在還在取保候審期間呢。”
寧海聞瞬間不樂意了,身上的鋒芒氣息瞬間展露了出來,目露不悅的對我說道:“取保候審怎么了,大不了就進去,也不是沒蹲過苦窯,這他媽有人欺負到你頭上了,我能看著不管?”
“真不用,你別讓我為難。”
我堅持的看著寧海:“你要再這樣的話,我就走了,就當我沒來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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