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壽山點了點頭。
接著周壽山看了一眼旁邊的學校,說道:“安哥,等會你不用出面,指給我他是誰就行了,事情做完了,我會找輛黑車離開近江。”
說著。
周壽山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折疊刀,也不語。
“不用刀,我不打算把事情鬧大,給他點教訓就行了。”
看著周壽山的神情,我一點也不懷疑他能做出捅人的事情,但我沒打算把事情鬧太大,于是便給周壽山打了一記預防針。
周壽山聞則目露奇怪的看了我一眼。
我也知道周壽山的意思,在上次從皇家酒吧出來后,我期間也跟寧海通過幾次電話,在通了電話后,我才知道前段時間張明華為什么帶著楊峰去鼎鴻找張君談話了。
因為在寧海出來的那天晚上,張君安排人去砍張明華了。
所以在這個時候,我瞥著身前的周壽山,內心是蠢蠢欲動的,宛若內心深處被鐵鏈死死綁住的心猿要掙開鐵鏈一樣。
但我還是把心里的躁動給壓了下來,帽檐壓低的對周壽山說道:“我知道你不怕惹事,君哥也給你安排好晚上跑路了,但我不是個習慣害人的人,打人可以,也不會有什么重罪,但事情鬧大了,就很難收場了。”
周壽山語氣平靜的說道:“沒事,本身我也被掛網上了,身上多一件事,少一件事,也沒什么影響,左右都是見不得光。”
“嗯。”
我點了點頭,然后沒由來的問周壽山身上有沒有煙。
在周壽山說有后,我接過來一根點上,帽檐壓的很低的吸了起來,腦海計較的事情很多,同時遠遠的看著近江一中的門口。
到了下午五點。
一群穿著校服的學生三三兩兩,有說有笑的從校門口出來了,有的是回家吃飯的,有的是打算利用晚自習之前的時間到網吧玩會游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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