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腎上腺極速分泌的情況下,我握刀的手骨結凸出,泛白,對著楊峰說道:“我不是威脅你,而是你不給我活路走,我也沒辦法,憑什么我要坐牢,而你卻在外面逍遙快活,這件事情公平嗎,最起碼有一點我們兩個是公平的,那就是我們都只有活一次的機會!”
楊文輝看著我握刀的手都青筋暴凸了,吞了口口水,拉了拉旁邊的楊峰,低聲說道:“哥,要不我們算了吧?也沒多大點事,他那天就讓我道個歉而已”
“你給我閉嘴!”
楊峰聞氣的不行,要不是他媽的你慫的不行,老子為你來出頭,至于到現在騎虎難下的地步嗎。
算了?
老子的臉不要了?
接著楊峰瞇起眼睛,盯著和他只有十幾米遠的我,試探的冷笑道:“是,我們是都只能活一次,但你有那個魄力嗎?你連我身邊的熊子這邊都突破不了。”
“你可以試試!”
我對著楊峰說了起來,心里也是很心虛,聲色厲茬著,很想把楊峰給嚇住,根本不愿意跟他一命換一命,如果真到那一步就無法挽回了。
可是如果嚇不住呢?
一時間,我腦海里雜念叢生,只能反復地握著周壽山留給我的折疊刀,仿佛只有折疊刀冰冷的觸感才能夠給我帶來些許安全感。
其實我不愿意換命。
楊峰也不愿意冒險,只是說有點下不來臺,以往他只要擺出身份,從來都是無往而不利的,結果碰到個軟硬不吃的。
這讓楊峰極其的頭疼。
楊峰眼睛死死的盯著我,試圖在我身上找到虛張聲勢的意味,接著對著旁邊的熊子說道:“你去試試他,看看他到底有沒有這魄力對你動刀子,出事了算我的。”
熊子不知道我的事跡,也是第一次聽過我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