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戒幾個人也紛紛激動的對我叫了起來,他們是事先跟人和解,賠了1000塊錢出去的,剛出去他們便跑到皇家酒吧找到了寧海,把他們在許關派出所看到我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于是寧海一聽我被抓了,便聯系了張君。
接著張君找了他法制辦的關系,找人把我放了出來,因為他也打聽了情況,不是什么大事,只是打了別人一拳,這種小事情,立不立案都問題不大。
我聽了之后,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張君,心道原來你不知道我打的周斌,如果你知道我打的周斌,不知道你是什么表情。
張君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。
光憑借我前段時間把寧海撈出來的事情,他便把我當自己人了,在我出來后,幾個人寒暄了一會,便開車帶我回市區一家海鮮豆撈店起來。
主要以三文魚和象拔蚌,活蝦之類的為主。
甚至還有新鮮的豬腦。
這個時候,我已經沉穩了很多,融入了張君他們的生活中,不會再對這些高檔的飯店大驚小怪,哪怕以前沒來過這么高檔的地方,我也能表現的不動聲色。
八戒他們四個人在飯桌上倒是很激動,因為他們是在商業街附近棋牌室混的,每天屬于窮混,收入不穩定,而對他們來說,寧海是市區的大混混。
至于張君更是大老板。
平時他們都是在人群外面才能遠遠看著寧海這個級別的大哥的,現在因為在派出所和我偶然相聚的緣故跟寧海和張君在桌子上吃飯,他們怎么可能不激動。
幾乎從坐下來開始,他們便端著酒,挨個敬了起來。
我也喝了差不多半斤白酒,沒有跟以前一樣實在的別人喝多少,我也喝多少,其實心里還是多少揣著點事情的。
吃完飯出來。
在八戒他們走后。
張君和寧海開車送我回家的時候,我側頭看向張君,帶著一絲酒氣,說道:“君哥,你知道我是因為打了誰進去的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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