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昭菱立即就伸出手掌,那只小紙鶴飛到了她的手掌里,落下,不動了。
    她把紙鶴給拆了。
    青音青寶愣愣地看著。
    可以這么直接拆掉的嗎?
    她們還以為這些小紙鶴能飛就已經是有了生命力,這么拆開就跟殺了它一樣。
    但是陸昭菱拆開紙鶴,紙上是寫了幾行字。
    原來還能這樣送信!
    “我想學這個,青音,你說我們能不能學會這個啊?”青寶小聲地問青音。
    這個送信的法子真好,她真想學啊。
    青音也很訝異。
    “這個應該沒有那么容易吧?”
    她也很心動啊。
    陸昭菱看完了信,有些訝異。
    蔣仁的女兒?
    還有一個奇怪的女兒?
    她立即就快步走了進去。
    蘇千戶還在一板一眼地匯報呢。
    陸昭菱都不知道他不帶停地說了這么久的話到底累不累。
    周時閱也說了,軍中大部分事務暫時由他打理,讓他做主便可,但是蘇千戶卻很講原則,非說現在軍里地位最高的就是他,而且他還是奉旨前來的,事無大小,都得讓他知道。
    周時閱聽了這么久,臉都有點綠了。
    蘇千戶這人平時不討喜可能也是因為如此吧。
    “蘇千戶,你可知道蔣將軍家里的事?”陸昭菱打斷了蘇千戶。
    “家事?”蘇千戶愣了一下。
    “對。他的妻兒。”
    “蔣將軍有一妻,二子一女,長子天生啞巴,次子幼時病亡,小女兒體弱多病。蔣夫人兩年前突然病亡。”
    蘇千戶立即就把這些事說了出來。
    陸昭菱已經把那張符紙寫的信遞給了周時閱。
    周時閱也看完了。
    蘇千戶根本就沒有提起信中說的蔣永意。
    “那你可知道蔣永意?”陸昭菱又問。
    “蔣永意?”
    蘇千戶愣了一下,說,“這個是蔣將軍身邊的親兵,說是無父無母了,功夫很好,人也聰明,而且有醫術在身,現在一直在照顧蔣將軍。”
    “蔣將軍待他如同親子,還說他能當大任。不過蔣永意只來過軍營兩次,找的都是應統和宋參將,我本來就不得將軍看重,以前倒也沒有覺得奇怪。”
    蘇千戶說到這里就反應過來了。
    “莫不是這個蔣永意有問題?”
    要不然,陸小姐且不會突然提起蔣永意的。
    “你見過他嗎?”
    “見過一次。”
    “看得出來他是女扮男裝嗎?”陸昭菱又問。
    “什么?”蘇千戶聲音都提了起來。
    “蔣永意是女子?!”
    “好像是。”陸昭菱有點兒含糊地說,畢竟她也還沒親眼看見。
    蘇千戶卻立即否決,“這不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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