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真是枉為人父啊!”
   &nbs-->>p;周時閱皺眉,“現在說這個有何意義?”
    他最討厭那種等到一切無可挽回的時候再來追悔的。一切毫無意義,而且,這種人也是因為自己感受到痛了,才后悔。
    在事情沒有走到這一步之前,因為他自己沒有感覺到痛,也就忽略了別人的痛,沒有半點愧疚。
    “王爺,那,能不能求您收留詠妙?我就剩下這個女兒了。妙妙是個好姑娘,真的,她一點兒都不像我,她是個好的。”
    “我知道,我被押送回京,妙妙作為我的親女,也一定要一起進京。到時候皇上雷霆之怒之下,也不知道會不會將妙妙一同治罪。求您保下妙妙。”
    蔣仁巴巴地看著晉王。
    周時閱一挑眉。
    “你果然是蠢了,不堪再統率士兵。蔣詠妙是個女子,你讓本王護著她,是不是要本王于不忠之地?”
    不忠?
    這是何意?
    蔣仁是真的沒有想出來。
    周時閱嘖了一聲,只覺得這廝是真蠢。
    “本王懼內,此生不可能保護除了妻女之外的姑娘。”
    陸昭菱看向他,“妻女?”
    這是不是想得有點遠?
    “咳,”周時閱壓低聲音,“咱們以后生個像你的閨女,挺好的。”
    想得有點多了吧!
    “我們還未大婚。”陸昭菱平靜地說,“你也還生不了。”
    別說生不了,就是洞房都還不能。
    別想那么遠了。
    周時閱摸了摸鼻子,有點兒小失落。失敗了,他本來以為出其不意說閨女,陸小二能夠沒心機地透露一下,他們以后會不會確實有閨女呢。
    做人怎么能夠這樣滴水不漏?
    蔣仁這個時候才反應了過來。
    他立即就看向了陸昭菱。
    “蔣詠妙會好好的。”陸昭菱說了這么一句。
    “我有一些關于龔大師的長生之術內情,能夠告訴陸小姐。”他說。
    “龔大師?”
    “就是蔣永意,”蔣仁頓了一下,神情又有些痛苦,“不,就是那個假永意的師父,他姓龔。只不過,我不知道他的全名。”
    “他最開始來西南,也是沖著那些朱砂礦來的,說那里有極品的朱砂,他想要那些朱砂,所以也給管著礦的人送了不少金銀珠寶,還送了些符。”
    蔣仁說,“我也才想起來幾件事。我以前聽說,這個龔老頭還曾經給宮里送了好些符,用玉石雕成的,聽說那些符是送到了淑妃娘娘那里。淑妃娘娘盛寵不衰,也跟他送的符有關。”
    淑妃。
    陸昭菱看向了周時閱。
    這可就是皇上的事了,不過,淑妃宮里出狀況,估計是因為那些符沒了。
    所以這半年來二皇子不行,六公主也不行,淑妃也病了。
    陸昭菱想了想,估計是那個被害的宮女,也就是藏了千工燈籠在淑妃宮里的那個宮女做的手腳。
    這么看起來,那個宮女倒是個沉得住氣又有本事的,暗暗做了不少事。
    回京之后她想去看看淑妃了。
    “長生之術,你不用說了。”
    陸昭菱有些意外,這話是周時閱說的。
    他竟然對這個長生之術完全不動心?
    “那個姓龔的你可以多說說。”
    蔣仁把他知道的都說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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