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藕帶著豆豆出去了。
    “小姐,白四夫婦倆真不是東西!他們讓小藕姐妹倆住在小柴房,被子只有一床,薄得很,里面的棉絮都是一坨一坨的。”
    那個舅舅不是東西,陸昭菱早就已經知道了。
    “放心吧,他也沒有好下場。”
    “呂頌回來了嗎?”陸昭菱還在等著呂頌和殷云庭回來。
    她剛問完,呂頌就回來了。
    “大師姐,銀票拿回來了。”他把五十兩的銀票遞了上來。
    陸昭菱接了過來,又遞給青音收了起來。
    “你不會是去偷回來的吧?”
    呂頌搖了搖頭,“自然不是,那個白四得了銀票之后自己就去找人賭了。”
    酒和賭,這個人沾得不輕。
    “我出了一兩銀子,買通了跟他賭的一個混子,哄著白四一把下。”
    然后他贏了。
    五十兩贏了回來。
    青寶有些好奇,“他一哄就真的一把押了五十兩?”
    “白四今天還有破財之相,”呂頌說,“而且時運極低。加上他喝的酒到那個時候酒氣才上頭,整個人都暈乎乎飄飄然的,一哄就沒理智了。”
    這種人最受不得激的。
    陸昭菱笑了起來,“呂師弟,這一關你過了,去休息一下吧,等大師弟回來,我們還要去找龔老頭。”
    她讓青音青寶也去休息了。
    周時閱已經被她趕去沐浴休息。
    她自己還要畫符。
    陸昭菱算著等會兒可能要用上的符,一個人鋪開一桌的黃紙,筆如游龍,很快就畫了一大疊。
    “大師姐。”
    殷云庭找到客棧來,看到桌上的那疊符,不由說,“他們在的地方,有六戶人家。”
    “不太好動手?”
    殷云庭看她那些符,就知道肯定又會是大動靜。
    他搖了搖頭,“為了不誤傷百姓,或是驚嚇到老人孩子,還是得把他們引出來。”
    他剛才還去看了看合適的地點,覺得最好還是出鎮。
    就在鎮口那一片地方,沒人,沒宅子,周圍要躲要逃也不容易,方便大師姐施展。
    “是兩個人在嗎?”陸昭菱問。
    “是的。龔老頭,還有一個高大的老者,他的警覺性很高。”
    “那還真的極有可能是洛贏川。”
    陸昭菱摸著下巴思索,“要把這兩個人引出鎮,只怕沒有那么容易。”
    周時閱闊步進來。
    “有何難的?我去就行。”
    師姐弟二人都看向他。
    殷云庭點頭,“王爺倒是挺好的餌。”
    既然是那兩人下的符咒,看到周時閱,他們自然冷靜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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