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云庭:“”
    呂頌:“???!!!”
    盛三娘子:“陸大師,你矜持點!”
    她剛才知道自己那么厲害了,手癢癢想要試試打陸昭菱的屁股,但看陸昭菱這么累,就忍住了。
    她可以等!
    等陸大師精神恢復再打!
    免得到時候別人說她趁虛而入,勝之不武!
    陸昭菱眨了眨眼睛,“我說什么了?”
    “回去吧。”
    殷云庭有點兒無奈。
    大家把這里的痕跡都收拾好了,快速回客棧。
    一回到客棧,陸昭菱顧不上什么,把人都趕了出來,走到床邊看著沉睡的周時閱,脫靴,睡到他身邊去。
    呂頌在對面看著緊閉的房門,扭頭看向殷云庭。
    “大師兄,大師姐她”
    “師門有訓,不該問的莫問。”殷云庭說。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呂頌閉了閉嘴,又緊接著問,“大師姐鐲子里那只大鬼”
    “她是盛三娘子。”殷云庭說。
    他問的不是那大鬼的名字啊。
    “大師姐可以這么帶著她的嗎?不用送她下去往生”
    “哦,盛三娘子還有事情沒辦。”
    呂頌:“”
    他的意思是,可以這樣的嗎?
    不是說,生前事,死時了,死后一切前塵往事恩怨情仇都一筆勾銷,要放下的嗎?
    “也累了一晚了,洗漱一下去睡吧,下午我們就該趕路了。”殷云庭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    他也要去睡了。
    在他們都睡覺補眠的時候,小藕姐妹倆已經踏上了去西南城的路程。
    店小二到酒館的路上,還悄悄地去那小巷子里看了看。
    他沒有看到那兩個老者。
    但是,原來那一間小屋子里,還有些藥味。
    這兩人昨晚之前肯定是住在這里的,現在沒有回來。
    他們是不是永遠不會回來了?
    店小二心頭一松,哼著小曲兒去上工去了。
    在經過了客棧的時候,他想了想,跑去酒館里跟掌柜買了一壇最好的燒酒,送到了客棧。
    “這是給那些客人的,等他們起了,你記得幫我送了。”店小二跟這客棧的小二仔細地交代。
    他們也是認識的。
    “你有錢買這燒酒了?”客棧小二驚訝地看著他。“今天看起來還氣色很好,春風滿面的,有啥好事?”
    “回頭再跟你說!”
    那可真的是好事。
    小二又哼著小曲兒離開了。
    周時閱醒來的那一瞬間,就清晰地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同。
    很輕——
    才怪。
    他胸口被壓著,腿也被壓著。
    低眸一看,胸口一顆頭。
    周時閱伸手,用手指輕輕地繞起了她一小縷頭發,輕輕一扯。
    動作雖輕,但陸昭菱還是因此醒了過來。
    誰頭發被扯能不醒?
    她頭還沒抬,反手就甩開了他的手。
    “干什么!”
    甩了之后又在他肚子上拍了一下。
    “睡覺一點都不老實!”
    周時閱低哼一聲。
    拍他小腹就很老實嗎?
    “你又爬本王的床。”他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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