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nbs-->>p; 按理說,她是個鬼,她就是從這小兵身上出來,別人應該也看不見她的,但是,帥營里這些人煞氣都這么重,其中有一人最厲害,她都沒有睜開眼就無法忽略這個人,要是這個人能看見她呢?
    陸大師可是說過,要暫時留在這人世間,就不能搞三搞四,惹出什么大動靜來,最好是不能輕易讓人看見的。
    “將軍,卑職是在一條山溝里找到王小福的,虧得以前軍師就說過他是個福大命大的人,還真是!”
    “那山溝旁邊凍死了幾只兔子,王小福不知道是不是昏迷前發現了,把那幾只兔子都抱在懷里,算是暖了一下胸口。”
    “而且,有只野狗還是什么東西正好去山溝里咬到了他的腳,要把他拖出來,讓卑職看到了!”
    “要不然王小福肯定得凍死在那山溝里。”
    肖奇叭叭地把找到王小福的經歷說了一遍。
    軍醫也來了。
    老大夫把手搭到了王小福的脈上。
    “嘶!”
    剛一碰到,他就被凍到了手,“這么冰?”
    然后他眼角余光,好像看到地上的王小福嘴角也扯了扯。
    咦?
    盛三娘子也差點兒叫出聲,老頭手這么冰!
    年紀大了多穿件棉襖啊!
    好在她及時剎住了。
    老大夫定睛再看了看,人還是躺在那里一動不動的。
    “人帶回來之前就是昏迷著的?”他抬頭問肖奇,“可曾醒過?”
    肖奇很是肯定地搖頭,“沒有,我把他搬上馬,他都沒動靜。”
    那剛才應該是他眼花了吧。
    老大夫回頭,把脈。
    指腹下的脈搏怎么就那么怪呢?
    時有,時無?
    “咦?”
    老大夫又凝視把了一次。
    脈搏跳了幾下,靜止。
    靜止,又突然微弱地跳了幾下。
    再靜止。
    老大夫又嘶地倒吸了口涼氣。
    “涂叔,如何?”
    有一道聲音問。
    這老大夫姓涂,一直就是在軍中當軍醫的,所有人都喊他涂叔。
    涂叔扭頭看向問話的軍師,嘴巴動了動,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
    “救不了了?”軍師看著他這么為難的神情,臉色微變。
    “涂叔,這王小福你也知道的,是個當探子的好苗子,這一次他一定是查到了什么,又或者是遇到了什么驚險的事,我們需要他醒過來。”
    軍師又對涂叔說。
    老大夫嘆了口氣,“我再看看。”
    人肯定是活著的吧?脈搏又不是完全沒有了。
    涂叔放棄了把脈,伸手就去掀王小福的眼皮,想要看看他的瞳孔。
    結果手指一掀,沒掀動?
    那眼皮有意識閉緊了?
    涂叔看到王小福眼睛緊閉,這肯定不是完全沒意識啊!
    “活著。”涂叔趕緊說了一句。
    “涂叔,他確實還活著啊,一路我都有察看的,一直有氣。”肖奇說。
    他覺得奇怪,王小福是不是活著,他早就知道了啊,現在是要看怎么弄醒王小福!
    涂叔放棄了看眼睛,又想去掰開王小福的嘴巴看看。
    讓她張開嘴巴,當著這么多男人的面?
    這怎么忍?
    盛三娘子在涂叔捏住她的腮幫子的時候,騰地就坐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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