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昭菱看向蛙哥。
    “你呢,你怎么回事?”
    蛙哥趕緊就把自己知道的事說了出來。
    原來,他是在束寧城看同伴的家人的,結果就發現有肅北大營的士兵回束寧城探親。
    正好是他去看望的那一家人的鄰居。
    那個士兵跟家里人說了幾句話,正好讓蛙哥聽到了。
    說是大營里最近總有怪事,而且,還有一個村子跟他們士兵有了誤會,一直起沖突,最近那個村子的村民更是要跟士兵打起來了。
    可是肅北大營也是有規矩的,不可與百姓隨意起沖突,所以不管那些村民怎么吵鬧,士兵是一讓再讓,一退再退。
    “他們說的那個村子,我們也有伙伴是來于那里的,所以我就想著順便去看看,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。”
    蛙哥覺得挺不可思議。
    “按理來說,百姓都會敬畏士兵,不敢跟大營起沖突的。”
    太上皇聽到這里,也點了點頭。
    “你說的對,這其中確實很不尋常!”
    守著肅北安寧的大營將士,怎么會跟自家百姓起了沖突?
    那到底是什么誤會?
    這事非同小可啊。
    “那你不是應該去村子查探?”周時閱問,“怎么進了大營?”
    “因為那個村子,我進不去!”
    說起這一點,蛙哥就很是納悶。
    “到了村口,就感覺有一道屏障把我攔住了,我還繞了整個村子再試,但是哪里都進不去。”
    呂頌訝異,“你的意思是,整個村子都被無形的東西擋住了?”
    “對。”
    蛙哥點頭。
    “因為村子進不去,我就想著那還是進大營打聽打聽,我就進去了。”
    盛三娘子,“你就那么進去了?”
    所以,連一個小鬼,想都不想就飄進去,她還在外面徘徊半天。
    她確實是對自己的修為認知不足啊。
    蛙哥有點兒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,但是又解釋了一句,“可能我生前就是軍營中的兵,所以看到軍營,我只覺得親切。”
    所以他什么煞氣都沒想。
    盛三娘子被安慰到了。
    “那也是裘將軍傷了你?”陸昭菱問。
    “我進去之后沒敢直接接近帥營,白天也不敢亂飄,等晚上才出來。然后我就看到一隊很晚才回營的士兵,他們都抬著木材。”
    “我聽他們說,那種木材很適合做推投石車之類的東西,而且,刨出來的木屑點燃之后還能有驅蚊的效果,所以他們秋季的時候就去砍了不少。”
    “可是那些村民說,那座山是他們村的,木材也是他們祖輩種下的,說軍營的人是盜匪,一直把那些木材扣著。”
    太上皇臉色沉沉,“難道就是因為這些木材,兵與民斗起來了?”
    這是不是太離譜了!
    如果真是這樣,他都要去入裘將軍的夢,使勁地篤他的額頭!
    好好地罵他一頓。
    “我還沒有聽太明白,裘將軍就出來了。”
    蛙哥想起來還有點兒害怕。
    “當時裘將軍罵了一個小將,緊接著就動手打了那個小將,結果,我在旁邊就被掃中了。”
    他這還是被誤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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