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將軍是有什么不對?
    呂頌當然也知道他們現在的重點就在裘將軍身上。
    “裘將軍的表現有點怪異,不符合常理。”呂頌說。
    這話音一落,他就看到大師姐大師兄二人神情都有點兒一難盡。
    “師弟啊,”殷云庭說,“我剛才就已經說了,裘將軍本身有些不對,你不用再重復這個,你說說你看出來他哪里怪異。”
    呂頌:“”
    他覺得大師兄有點兒欺負人。
    呂頌仔細地回想裘將軍剛才的反應。
    但是他以前也跟裘將軍不熟啊,不知道裘將軍平時是怎么樣的。
    這考核要是不過關,他會不會被清理出師門?
    師門的椅子他還沒有坐熱。
    就在呂頌手心有點兒濕意時,前面傳來了晉王的聲音。
    晉王明顯是在跟軍師說話。
    “對了,軍師,裘將軍可是惱了裘小姐?”
    嗯?
    呂頌突然就想起來,他小聲對大師姐說,“聽說裘小姐被賜婚二皇子,如今還在京城。而且路上我也曾聽師姐提起過裘小姐,當初入京是受過傷的。”
    路上他們休息吃飯的時候,還是會聊聊天的。
    晉王和大師姐他們提起這個裘小姐。
    主要意思就是裘小姐“天真無邪”,被賜婚二皇子之后,以后也不知道跟二皇子會相處成什么樣。
    “然后呢?”陸昭菱問。
    呂頌趕緊說,“可是剛才見到了王爺和師姐,裘將軍竟然沒有問過你們,裘小姐在京城怎么樣了,傷可好了。”
    “這不是很奇怪嗎?按理來說,這該是見到你們最想問的啊。”
    呂頌說完,并沒有見師姐師兄面露欣慰。
    陸昭菱還嘆了口氣。
    “師弟啊。”
    “師弟啊,這些是正常的奇怪之處。也就是普通人要好奇的點,但咱們不是普通人啊,你該說的是裘將軍與正常人相比,奇怪的地方。”
    陸昭菱見呂頌一臉慚愧,還是放過了他。
    “呂師弟,其實你的天賦很好的。”他的天賦都能夠與原來的九師弟比擬了,不差的。
    只是他的師父沒教多少罷了。
    “以后讓大師弟好好教你觀察。大師弟教人很是厲害的。”
    呂頌有點兒受寵若驚,其實他以為自己是糊里糊涂入了師門,最多學一些符,當一個任勞任怨能派得上用場的師弟就很好了。
    現在聽大師姐的意思,還是會好好教他?
    陸昭菱切入正題,“裘將軍一開始的表現是正常的,但就在他讓我們出帥營的時候,他身上的氣息起了變化。”
    “每一個人都有屬于自己單一的氣,”陸昭菱說,“這種氣,是與這個人的命理連在一起的,也跟這個人的經歷,善惡有關。”
    “如果要把它說得讓普通人都聽得懂,那也許能用氣質來代替,你們想想,是不是每個人的氣質都是不一樣的,都有這個人獨有的特質?”
    呂頌想了想,“還真是這樣。”
    晉王一站出來,就有晉王的氣質。
    大師姐和大師兄也一樣。
    “所以,裘將軍剛才在那一瞬間,氣質變了。”
    呂頌被點通了,他瞬間震驚,“大師姐是說-->>,裘將軍被上身了?”
    被上身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