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女人剛才看了我一眼,真可怕,好像是一眼就是看死我一樣。”太上皇心有余悸。
    陸昭菱嘆了口氣。
    無奈。
    太上皇,您已經死了。
    太上皇,您是帝皇,你還被一個邪修給震懾住了?
    但是她現在還沒有恢復到能出去打。
    那兩個人既然是第一玄門的傳人,她就得謹慎些。
    “太上皇,你守正西的位置,不用怕,就守在那里就行,那一處需要極陰。”她有氣無力地說。
    太上皇聽到她的聲音這樣,驚著了。
    他當下不敢再說,立即就飄到了正西方位,在那一角站著不動。
    陸昭菱這個時候是精氣神有些耗盡,所以正要薅氣運就沒有那么容易,再加上現在周時閱身體狀態也不好,她得把握好了程度,薅過猛了。
    這就讓過程變得緩慢。
    可是,來的人很可能就是給他下了最后一個符咒的人,她必須一出手就重創對方,否則給對方找到機會,觸動符咒,周時閱就完蛋了。
    這是陸昭菱最難的時候。
    比修龍脈那個時候還難。現在她身邊有大師弟和周時閱要護著,而且她自己也已經沒力氣。
    “你別管我,有什么辦法可以讓你盡快補充?你把我吸干也行啊。”周時閱說。
    陸昭菱:“???”
    瘋了吧她,把他吸干?
    這說的什么玩意。
    墻頭,那個夫人正要躍下。
    她這么一動作,青木的心瞬間提了起來。
    但是,下一秒他就看到對方像是被一層什么東西給灼了一下,在她面前的空氣一陣激蕩,風也拂了一陣。
    滋一聲。
    有薄煙飄起。
    那女人往后跌落。
    青木瞪大了眼睛。
    哇噻。
    原來,王妃之前布了那么多符,還有這樣的作用的?
    怪不得她要連畫八十一道符呢!
    但不等他緩一口氣,墻頭上又飄上來那女人的身影,這一回,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,主廂房的門。
    門框上那一道符。
    呂頌看到了他的目光,心也提了起來。
    只見那女人突然就祭出了一把紙片。
    紙片朝著這邊灑了進來,輕飄飄如雪花一般。
    而符陣,竟然對這些小紙片效果不大,因為那些小紙片在穿過來的時候,只燒掉了五六片。
    可還有好幾片飄了過來。
    一飄進院子里,紙片就懸在半空停了一下。
    青木和呂頌這才看清楚,這不是普通的紙片,竟然是剪成人形的小紙人!
    “脫鞋!”
    青木立即就叫了一聲。
    他總算是明白為什么王妃會有那一個吩咐了。
    他自己飛快地脫了靴,抄著靴就盯住了那幾個小紙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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