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汝南-->>侯夫人來的時候,那小姑娘竟然還罵她爺爺。
    她在鄰居間打聽了一會兒,才憂心忡忡地帶著戴旭回去了。
    他們離開,陸昭菱和周時閱來到了這里。
    聽看到了那兩個孩子的樣子,陸昭菱就確定,他們確實是被沖撞了兇煞。
    “能治?”周時閱問。
    陸昭菱點了點頭,“其實也不難。不過,他們最好是主動來找我幫忙。”
    她不太適合直接出手。
    因為除煞這事,對兩個孩子來說會有些痛苦。到時候人家可能會以為她在傷害孩子呢。
    陸昭菱不會主動干這種事。
    周時閱挑了挑眉,“這還不簡單?”
    “青林。”他叫了一聲。
    青林上前,“王爺有何吩咐?”
    “去喊一聲,就說這兩個孩子是沖撞了兇煞,除個煞就好了。”
    “捏著嗓子說。少用你自己的雷公嗓。”他又補充了一句。
    青林指了指自己。
    他,雷公嗓?
    王爺這也太不厚道了,他的聲音明明很好聽。
    “要是有人問哪里可以除煞,”周時閱又說,“你就說,汝南侯府戴旭戴世子認識這方面的高人。”
    正好,這家人找上汝南侯府去,也能讓汝南侯知道,陸小二是有本事除了這兇煞的。
    所以,她給戴旭算的,自然也可信。
    汝南侯得把這個恩情記牢一些,不然以為區區五千兩就算抵消呢。
    沒門。
    陸昭菱斜了周時閱一眼。
    “你心眼兒真多。”
    “我對你只一心,沒有別的心眼兒。”周時閱朝她靠來。“我們先回去,戴旭會見他們的,也會讓他們來找你。”
    這不就主動了嗎。
    卻說思真小和尚也回到了祖廟。
    昨晚回來的時候,戒吃師弟就已經抱著他哇哇哭了一場。
    思真怎么哄都沒哄住,就把一路買回來的吃食遞了過去。
    包袱一打開,全是吃的。
    戒吃一下子就哭不出來了。
    等各種吃的都嘗了一遍,小戒吃抱著一塊甜餅,聽師兄說起這一路都是和陸施主在一起,他又扁了扁嘴,好生羨慕。
    可一聽還有晉王施主,他頓時又不羨慕了。
    晉王施主總是想擰他的小腦袋。怕怕。
    “師兄,那我們師父到底去哪里了呀?”今天起來,小戒吃頂著一雙哭得微腫的眼睛,坐在鋪上問思真。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,但陸施主算過,我不是死師父的面相。”
    “喔”戒吃聞也松了口氣,“那師父就沒死。”
    思真點了點頭。
    “對了,”戒吃又想起了什么,“前陣子,太子施主來過祖廟,說二皇子施主認識了一個高僧!還說那個高僧會講佛法,講的跟我們師父曾經講過的一樣,你說,會不會是我們哪個師叔啊?他會不會知道師父在哪里?”
    思真愣了一下。
    “真的?那你沒請太子殿下帶你去看看那位高僧?”
    “我說了,太子殿下說,晉王施主不在京城的時候,不方便領我出去,萬一我出去遇到了什么事,他沒辦法護著我。”
    小戒吃說到這里就摸了摸自己的腦袋,有些納悶地說,“師兄,好奇怪,明明陸施主說有邪祟就可以把我咻一聲丟出去,那我不是應該很厲害嗎?”
    明明他這么厲害,為什么太子殿下怕他出去有危險?
    “我現在好像不怎么怕那些東西了。”小戒吃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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