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昭菱和殷云庭對視一眼。
    “師父肯定是把小師弟認出來了。”
    周時閱用力抱了抱陸昭菱,對殷云庭說,“殷師弟先過去。”
    他對陸昭菱說,“你不是可以用我來盡快恢復體力嗎?快用我。”
    殷云庭:“”
    行,他留在這里簡直就有些自取其辱。
    他朝著父親他們走了過去。
    陸昭菱被周時閱擁抱著,有些哭笑不得地說,“你也會累吧?當這樣的陣眼會讓你感覺很疲憊,類似于熬了幾宿不曾睡覺那般”
    “我不會。沒有感覺到累和困,快點,你只管使用。”
    陸昭菱在他懷里抬起頭,看得出他并不是在說謊。
    她下意識就薅了他一些功德,瞬間就感覺自己恢復了不少。
    再看周時閱,竟然金光大盛,功德又增加了!
    不止是陸昭菱發現了這一點,殷長行也發現了。
    他剛和殷云庭說了靳元的名字,就發現這邊的金光,立即就朝著周時閱看了過來。
    這一看,“嗯?”
    “周時閱你為什么會”陸昭菱簡直要懵了。
   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
    本來該疲憊的人,不僅精神依然,還功德大增?
    這合理嗎?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周時閱低頭看著她,以為她又不忍心薅他,還接下去說,“我現在似乎精神更好了。”
    他也很納悶,“你不會沒有從我身上薅什么東西,反而又給我補了吧?”
    要不然他為什么會覺得突然身體輕松?
    陸昭菱:“”
    她真沒有這么厲害吧?
    周時閱這種情形她還是第一次見。
    “師父,他”陸昭菱立即就看向殷長行,想問問師父知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    殷長行微搖了搖頭。
    他都不知道。
    這時,靳元低聲說了一句。
    “晉王爺好像有另外的樣子。”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“之前我們都站在那里的時候,我好像看到他穿著一身黑袍受了傷的樣子。”靳元又解釋。
    殷長行心頭微一凜,下意識再次看向周時閱。
    這一次看著他的眼神,寫滿了探究。
    “還看到了什么?”
    “沒有了,”靳元搖了搖頭,“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想到那個畫面,但一下子就想不起來了。”
    殷云庭看了看靳元,又看了看周時閱。
    他們身上的秘密真是不少。
    “回頭再說。”
    殷長行又對陸昭菱招手,“你薅了他就過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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