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狗改不了吃屎。我直接撥通了劉隊長的電話。
“劉隊長嗎?我是陳豪,送外賣那個。”
電話那頭傳來劉隊長熟悉的聲音:“陳豪啊,給我打電話是什么事?”
“我要舉報,有人在聚眾搞違禁派對。”
“還有這種事?具體在哪兒?”劉隊語氣立刻嚴肅起來。
我報上李欣的住址后,劉隊長沉聲道:“你在附近盯著,我馬上帶人過來。”
掛斷電話,我盯著那棟亮著燈的出租屋:這回要是人贓俱獲,可就不是拘留幾天那么簡單了。
沒過二十分鐘,兩輛警車停在了巷子口。
劉隊長帶著三四個民警快步朝我走來。“現在是什么情況?”劉隊問我。
“里面大概有四個人,至于在做什么,我就不多說了。”我簡單描述。
吃到這里,他立即對身后的人打了個手勢:“行動!注意取證!”
民警們魚貫而入。我聽見樓上傳來慌亂的腳步聲,接著是李欣尖銳的叫罵:“你們干什么?”
劉隊長冷喝:“都給我老實點!”
他轉頭對民警下令:“把桌上那些東西都取樣,一個都別放過!”
我站在巷口的陰影里,冷眼看著那三女一男衣衫凌亂被押上警車。
那個鬼佬更是狼狽,褲子都沒來得及系好。
我立刻掏出手機打給丁蘭,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她。
“太好了,我還開庭時證據不足。”丁蘭的聲音傳來。
之前只是告那個鬼佬猥瑣罪,很難取證,這回加上聚眾罪,那罪名就大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那鬼佬的律師就堵在我家門口。
那家伙梳著油光水滑的大背頭,西裝革履的,一開口就假惺惺笑:\"陳先生,我當事人愿意賠償兩萬,咱們把這個案子撤了怎么樣?\"
我慢悠悠點了根煙:“現在知道錯了?早干嘛去了?”
“告訴那個女人,這事還沒完。”
油頭律師顯然沒料到我會這么硬氣。他扶了扶金絲眼鏡,還想再勸:“陳先生,年輕人火氣不要那么大。”
兩萬塊不少了,對你一個送外賣的來說,頂幾個月工資了吧?”
“滾蛋!這個案子我不可能撤銷的。”
見我態度強硬,那律師嚇得連退幾步,夾著公文包,幾乎是落荒而逃。
我瞇著眼吐出一口煙圈,“等法院那邊一錘定音,公司那邊自然地給說法。李欣現在自身難保,她那投訴就是個屁。”
正說著,手機響了,是站長打來的。
“小陳啊,”站長的聲音有點訕訕的,“那個,公司調查清楚了,之前對你的投訴是惡意中傷!誤會,都是誤會!你明天就能回來上班了!工資照發,停職這幾天的補貼也給你補上!你看…這事兒鬧的!”
“知道了,站長。”我語氣平淡掛了電話。
回來上班只是第一步,我掐滅煙頭,眼神冷了下來,
“李欣那上市公司的工作,不是挺體面么?聚眾被刑拘的案底,不知道他們hr收不收?”
她讓我停職,老子請她吃牢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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