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嚴初九并沒有著急一下就要將它搞出水,只是穩穩的抗衡著。
一直到它不再亂沖亂竄了,這才緩緩搖輪收線。
一手持竿,另一手拿抄網。
兩手交替著配合,很順利就把魚給弄了上來。
盡管這條斗鯧不算特別大,但最少已經可以賣到將近一千塊錢了。
像這樣個體的斗鯧,也不用釣多,就釣個十來二十條,今天就必將是發財的一天。
財富唾手可得,嚴初九忍不住笑了一下,可是一想起生死未卜的招妹,笑容又僵在臉上,然后就消失了。
將魚解下,扔進掛在水邊的大魚護,繼續上餌,拋投。
口號都不喊了,沒那個心情!
盡管嚴初九悶頭悶腦的情緒不高,可是擋不住老天爺強摁著喂飯。
斗鯧一條接一條,不停的給他上。
一連狂拉了將近一個半小時,別的魚不算,僅僅只是斗鯧就拉上來三十多條。
當然,也不可能全都是四斤以上的,有的小一些,有的則更大一點。
不用問,這妥妥又是爆護的一天。
嚴初九卻仍然高興不起來,因為招妹到現在還不見蹤影。
那傻狗,真的死在海里頭了?
嚴初九眼見著下面那一群斗鯧已經被釣得差不多了,窩料也已經打完了。
再釣下去意義也不大。
最主要是今天根本不在狀態!
嚴初九便放下魚竿,準備脫衣服再次下海尋找。
活要見狗,死要見尸,否則他絕不死心!
正是這個時候,手機卻響了起來。
掏出來看一眼,發現是吳阿水打來的,于是就接聽,“喂,水哥!”
吳阿水在電話那頭問,“初九,你在哪兒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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