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只要別人知道是嚴初九在收藤壺,這門生意就可能會被撬走,別人可以降低價格讓嚴初九收購。
吳阿水意識到這門營生開始搖搖欲墜,心里就十分著急。
他想要跟嚴初九的關系搞得鐵一些,成為他唯一的供應商,任何人也撬不走的那種。
因此這次交易達成之后,吳阿水不再像之前那樣,完事就走。
“初九,你這的茶我昨天喝了感覺挺好喝,能給我再弄一壺喝嗎?我剛剛在路上折騰半天,搞得很渴了!”
嚴初九笑笑,“看來水哥也是好茶的人,正巧昨晚有人給我送了些好茶葉,走,屋里坐,我給你們沏茶!”
吳阿水聽得臉色微變一下,給嚴初九送茶葉的人,該不會是想撬他這門生意的人吧?
他的目光不由就看向自己的妻子。
葉梓明顯也有著同樣的擔憂,猶豫了又猶豫,終于微不可聞的沖丈夫點了點頭。
吳阿水見狀大喜過望,忙笑著跟嚴初九進屋。
嚴初九的愛好,在某種程度上來講是跟許世冠差不多的。
不喜歡抽煙,不喜歡喝酒,也不喜歡賭博,毒自然不可能沾,就好喝一口茶。
以前的時候,嚴初九也不講究,甭管什么粗梗茶碎,只要有點顏色有點味道,他都能湊合。
只是認識許若琳后,喝過了好的茶,知道了什么叫甘甜,順滑之后,一般的茶就難以下咽了。
這回嚴初九給吳阿水夫妻倆沏的茶,不是蟲屎茶。
那茶葉只有一罐,要留給未來老丈人李錫東下次來莊園喝。
他沏的是一壺許若琳昨天剛拿來的霍山黃芽。
這種茶的價格或許比不上蟲屎茶,但葉形挺直微展,色澤黃綠披毫。
沖泡出來后,茶香在屋里彌漫開來,清新持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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