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現在,還是算了。
以前是旱死,現在都快澇死了。
身邊的女人有點多,已經快應付不過來了。
護士離開后,嚴初九便輕輕推開仍將臉縮在自己胸膛上的畢瑾,“你看,現在不疼了吧?”
畢瑾看看自己手背上扎的針管,又抬頭看眼看向嚴初九,目光有些幽怨。
嚴初九疑問,“干嘛?”
畢瑾撇著嘴說,“嚴初九,你好粗魯的,對女人一點也不溫柔。”
嚴初九聳了聳肩,“那是因為你不聽話,我才這樣。你要是乖一點,我也懂得憐香惜玉的。”
他還想說不信你可以問那個你見過的若琳妹妹,我對她可溫柔了但話到嘴邊又咽回去。
許若琳現在都被他折騰得下不來床了,哪還好意思說對人家溫柔!
畢瑾則是沖他瞪眼,“反正我就感覺你很討厭!”
嚴初九點點頭,“那你在這兒待著吧,我走了!”
畢瑾忙問,“你去哪?”
“當然是回家啊!”嚴初九指了指外面,“天已經快黑了,我該回家吃飯了!”
畢瑾哭笑不得,“你把我搞一半就扔這兒不管了?”
嚴初九反問,“你不是說我很討厭嗎?”
畢瑾接不上話了,只能輕橫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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