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初九認真檢查一下,確認沒有問題,個頭夠大,通通都鮮活,于是給他過秤。
    這一次足有四百斤,他就當場付現8000元給吳阿水。
    吳阿水一個勁兒的說謝謝老板,然后迫不及待的跑去那邊正打除草劑的媳婦說,收購藤壺的價格,被他又壓低了兩塊左右,這一趟掙了足3000元錢。
    嚴初九不小心聽到后,也沒說什么。
    他不會隨便壓價漲價,對吳阿水是這樣,畢瑾那兒也是一樣。
    這四百斤藤壺,他僅僅只能掙16000元,實在沒什么可說的。
    原本準備給吳阿水沏壺茶喝的,可是吳阿水說他很忙,有一個漁民也想給他送藤壺,約他去談談,馬上就得走了。
    嚴初九覺得他忙點好,倒不是說他不在,自己比較方便跟他的妻子交流,完全沒有那種不健康的想法。
    只是認為他多收些藤壺,自己就多掙些錢,僅此而已。
    吳阿水走后,嚴初九打了個電話給畢瑾,詢問她身體的情況,順便問野生青衣能給什么價格。
    畢瑾告訴他,如果是活魚,一到三斤重的給他每斤120元,超過三斤的,每斤180元,五斤以上的220元。
    這個價格,明顯要比市場高一些。
    嚴初九也沒有還價,只是告訴她自己今天釣了不少,可能有兩百斤以上,一會兒送到她的酒樓去。
    畢瑾讓他直接送到自己家里來,劉賓也在來的路上,要向她匯報酒樓的情況,等會兒可以讓劉賓直接把魚載走,免得嚴初九跑那么遠。
    嚴初九掛了電話之后,便下去海灣把那些青衣從漁護里撈起來裝箱,供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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