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出獨一無二的味道,讓別人想抄都抄不了!例如我們村碼頭那間燒鵝瀨粉店,別人看他生意好,不知道有多少人先后在碼頭上開過同樣的店,可就是做不出他那種味道,所以開多少就倒閉多少!”
    劉賓搖頭,“嚴初九,你這個想法很好,可是說得輕巧,做起來卻難。雀嘴藤壺總共就那幾種做法,炭烤是最能體現它原味與營養的做法,再沒有別的更合適了。”
    “那就繼續炭烤唄,在佐料上下點功夫。”
    “多放蔥姜蒜嗎?”劉賓嗤笑著問一句,然后擺了擺手說,“嚴初九,打漁搞海鮮,你或許是一把好手。但要說做菜,我看你應該是個外行!”
    畢瑾也覺得劉賓說得對,昨晚嚴初九給她做的海鮮粥就很腥,雖然她很喜歡,可是別的人卻未必。
    事實上,那是怪不得嚴初九的,她家沒有姜,也沒有胡椒粉,而且她還要把粥放涼了來吃,怎么可能不腥?
    也正是她家除了鹽之外,什么調味料都沒有,嚴初九這次來就帶了幾瓶蒜蓉辣椒醬給她。
    不說扮面下飯,就是夾在面包里吃,也比較有滋味的。
    “初九,你先別說話,好好沏茶吧!”
    畢瑾這話說得很婉轉,但意思很明顯:你不懂,那就別插嘴了,做個安靜的美平凡小伙吧!
    嚴初九聞微微皺眉,然后霍地站起來就往外走。
    畢瑾與劉賓見狀,不由面面相覷。
    這么小氣?
    說兩句就不高興的拂袖而去?
    一個大男人這么點度量,怎么出來混社會啊?
    畢瑾很想喊住嚴初九的,可脾氣這么大的大爺,她真心不想伺候,猶豫一下終于沒開口,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。
    誰曾想沒多大一會兒,嚴初九竟然又回來了,手里拿著什么東西,可是也沒回來喝茶,而是徑直走向廚房。
    畢瑾見他去而返還,微松一口氣,但也沒去理他,和劉賓繼續聊起怎么應對海王酒樓的事情。
    沒聊多久,兩人突然就齊齊閉了嘴,因為他們聞到了一股熟悉中又透著特別的味道!
    熟悉,那是因為藤壺被燒烤后所散發出來的香氣。
    獨特,卻是因為這次不同以往,還有濃郁的辛辣與蒜香味夾雜在其中。
    這種誘人的香味,讓人垂涎欲滴,瞬間就勾起了畢瑾與劉賓的食欲,他們什么都顧不上說了,趕緊往廚房走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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