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有點可惜的是,他上的這條并不是青斑,而是軍曹魚。
    個頭雖然不小,足有四十斤出頭,可價格只有青斑的三分之一不到。
    當魚抄上來的時候,嚴初九連連嘆氣,“唉,白長這么大的個頭,只能賣一千來塊錢!”
    葉梓聽得就忍不住笑罵,“老板,說話別這么凡行不行,這一條魚已經頂別人半個月的工資了,你還嫌棄?”
    嚴初九笑笑,“也說不上嫌棄,只是相對于它,我更喜歡石斑而已!”
    葉梓連連搖頭,“你們男人啊,就是不知足,不止想要好的,還要更好的。”
    嚴初九拿眼看向葉梓,“嫂子,你好像話里有話啊!”
    “哪有,我說的是事實,你們男人不都喜歡吃著碗里,盯著鍋里的嗎?”
    嚴初九差點就想澄清一句,我沒盯著你啊!
    沒等他張嘴,竿梢已經顫抖一下,然后猛地往下扎,又有魚咬鉤了。
    嚴初九趕緊的一推電絞輪開關,線上頓時傳來繃緊的力度,明顯是又中魚了。
    這次上來的竟然仍然是軍曹魚,而且個頭比剛才那條小一半。
    沒過多久,他又上了一條,可仍然是軍曹魚。
    媽祖似乎不喜歡貪得無厭的人,就是不讓嚴初九上值錢的魚。
    葉梓那邊此時卻開始上青斑了,個頭不小,三十斤出頭。
    嚴初九幫她把魚抄上來的時候,不由撇嘴,“媽祖有點偏心啊,重女輕男!”
    葉梓頓時就笑得不行了,“誰讓你燒香不夠誠心,根本都不拜下去!”
    嚴初九心里感覺委屈,每次你都在前面,拿臀對著我,我怎么拜啊?
    嚴初九的餌料,一如既往的犀利霸道。
    魚一旦開口,基本就是狂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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