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若溪似乎很喜歡這首歌,一遍聽完之后,竟然又循環播放。
    半晌,她才再次看向嚴初九,開口問,“昨晚感覺怎么樣?”
    嚴初九愣住了,好一陣才明白她問的是什么,多少有點哭笑不得。
    這種事情不是只能做,不能說的嗎?
    這女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,反倒采訪起自己事后感呢?
    嚴初九只能支吾著回答,“還,還好吧!”
    黃若溪又問,“如果我說我是頭一次,你相信嗎?”
    嚴初九不是很相信,她的口才很好,巧舌如簧,雖比不上畢瑾,可也有得一拼。
    最起碼,要比笨嘴拙舌的許若琳要強多了。
    黃若溪沒有再說話,只是拉過他的手。
    嚴初九被弄得有點慌,“干,干嘛?”
    黃若溪修長白皙溫軟的手指,扣在他的手上,“你多說了一個字!”
    嚴初九愕然的看著她。
    黃若溪目光溫柔如水的看向他,“之前我跟你說了,只要你能讓我順利的跟那老頭談判,我會有厚報的。”
    嚴初九的心開始突突跳起來,忍不住問,“什么厚報!”
    黃若溪拉了拉他的手,“你過我這邊來,我告訴你!”
    嚴初九搖頭,“不,我不過!”
    黃若溪疑問,“你真的不過?”
    嚴初九無法直視她那像漩渦一樣要把自己吸進去的眼神,連連搖頭。
    黃若溪嘆口氣,放開他的手說,“行,既然你不過來,那就沒辦法了。”
    嚴初九正想松一口氣,沒曾想黃若溪又來一句,“只能我過去了。”
    沒等嚴初九開口說話,嘴已經被湊過來的黃若溪堵住了,隨后身上一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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