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梓看見有不少已經翻肚漂在水面上,這就說,“初九,這些快要死的要撈起來吧?”
    嚴初九搖頭,“不著急撈!”
    “可等會兒死的時間長了,會不新鮮的!”
    “沒事,萬一等下它們都活了呢!”
    “怎么可能!”
    嚴初九也不跟她爭辯,只是說,“反正再看看吧,真要死透了才撈起來。我先去送藤壺了!”
    葉梓點點頭,“那你等下還回來莊園吃飯嗎?”
    “應該不了,我回家和我小姨一起吃飯的。”
    葉梓沒說什么,這是自己的老板,并不是丈夫,想太多就是奢望了。
    嚴初九將那些潛水裝備從車上搬下來,然后把藤壺裝上了車,這就出發前往海神酒樓。
    到了酒樓后,畢瑾不在,但不影響收貨,因為經理劉賓在。
    2500斤藤壺,總共150000元,除去成本50000元,嚴初九今天的凈收入是100000元。
    看著銀行賬戶有了四十個大不溜了,嚴初九心里才有了些安慰,心情也變得大好起來。
    回程的時候,謹記著之前車禍的教訓,規規矩矩的開車,半點也不敢超速。
    誰知走到半路,一輛天藍色的寶馬5刷地超上來,不停地別他的車。
    嚴初九有些郁悶,自己一直在靠邊行駛,也沒招惹這車啊!
    那你總別我干嘛?
    看來,你是真想跟我拼一下啊!
    跟我嚴初九拼,你有這實力嗎?
    嚴初九想要一腳油門過去,撞它個底朝天。
    不過將要踩下去的時候,心中又是一醒。
    有這個必要嗎?
    如果你是對的,沒必要發脾氣。
    如果你是錯的,也沒資格發脾氣!
    反正,怒路癥害人害己!
    嚴初九想忍下來,可忍一時越來越氣,退一步越想越虧。
    尤其這破寶馬還像牛皮癬似的,一直黏著他的車不放?
    我沒招你惹你,你跟我過不去干嘛?當我還像以前那樣好欺負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