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給我的藤壺收購價,究竟有幾個人知道?”
    “這屬于商業機密,沒有幾個人知道啊!”
    嚴初九納悶,“那林如宴怎么會知道呢?”
    “這”
    畢瑾好看的秀眉終于蹙了起來,終于離開了嚴初九的胸膛,坐起身來開始找煙。
    嚴初九則是幫她披上衣服,避免被月光偷看。
    畢瑾點燃一根煙,吞云吐霧后才說,“酒樓這邊,除了我之外,就只有劉賓知道,下面的大堂領班,包廂領班,通通都不知道的。”
    嚴初九想當然的說,“不是你的話,只能是劉經理了。”
    畢瑾搖頭,“不可能的,劉賓不會出賣我。”
    嚴初九疑問,“這么篤定?難道他跟你的關系,也和我跟你一樣深?”
    “深你的頭!”畢瑾橫他一眼,“我都說他是個沒攻擊性的男人!”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畢瑾終于告訴他,“笨蛋,他是個基啊!”
    嚴初九睜大眼睛,“呃?”
    “這件事我會好好調查的,看看到底是哪里走漏了風聲。反正你給我收藤壺就行,完全放開了收!”
    “嗯!”
    次日,雨終于不再下了,但仍然是陰天,風也不小。
    嚴初九早早來到莊園,先是去魚池那邊查看,結果驚訝的發現昨天放下去的魚竟然全活了!
    那些奄奄一息的都不例外,通通變得極為生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