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平房后,葉梓打電話叫飯菜,嚴初九則打給畢瑾。
畢瑾說石斑和響螺她都要。
石斑的價格,現在的行情比較好,隨行就市給他漲一些。
響螺則是按照以往酒樓收的價格。
超過一斤重的,四百元一斤。
超過兩斤重的,五百元一斤。
超過三斤重的,六百元一斤。
午魚的話,海王酒樓那邊雖然賣得很好,隔三差五的斷貨。
海神酒樓這邊卻賣得不好,因為畢瑾沒有像林如宴那樣烹飪午魚的獨門秘方。
尤其重要的一點,畢瑾早上才剛進了一批午魚,現在廚房冷庫里是滿的。
她說如果嚴初九自己能處理,那就自己處理,實在處理不了,她也會幫著收下。
老板娘明顯是仗義的,對嚴初九從來都坦坦蕩蕩不遮不掩。
嚴初九和她這么深的交情,自然不會為難她,聲稱午魚自己會解決。
掛了畢瑾的電話,嚴初九就打給了她的閨蜜周凌云。
周凌云那個女人,跟畢瑾明顯是不一樣的。
她來者不拒,什么玩意兒都要的。
別說味道鮮美的午魚,就是肉質發柴的鮸魚,她也多多都收,價格給得很低而已。
半斤以上的午魚,每斤了四十塊。
一斤以上的午魚,每斤給六十塊。
三斤以上的午魚,每斤給一百二十塊。
嚴初九聽了她的報價,眉頭不禁大皺,因為這比市價低了將近40,和東灣村的魚販子差不多黑了!
叼惹咩芝別!
嚴初九差點就一句客家話“你好可愛”送過去了,但最終還是生生的忍住。
文化不高,也要穩住情操!
開車要優雅,做人更要講究方式方法。
嚴初九深吸一口氣,壓著自己的火氣,跟周凌云說自己再考慮考慮,便掛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