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沏了一壺茶喝,慢悠悠的喝完后,這才拿著布卷鉤走了出去。
“嫂子,口怎么樣?”
“不怎么樣啊!”葉梓苦著臉指了指旁邊的活水艙,“釣這么久,總共就上了兩條只魷魚。那個木蝦下去就有口,可是打不上來。這個布卷鉤下去半天才來一口。”
嚴初九只能安慰她,“沒事,別著急,慢慢來。”
葉梓忍不住說,“老板,要不咱們換個釣點吧,去釣石斑或午魚,實在不行,釣馬鮫也可以。”
嚴初九搖頭,“嫂子,做女人不能這樣三心兩意的。”
葉梓不由就拿眼橫他,“做女人是不行,釣魚可以啊,你不是常說釣無定律,要懂得隨機應變,不能死守嗎?”
嚴初九笑笑,“是不能死守,可也不能輕放棄啊,給點耐心嘛,我們這才剛開始呢,再釣一會兒,實在不行才換。”
葉梓好點頭,耐著性子繼續垂釣。
嚴初九則是拿出了浸泡過的魷魚布卷鉤,一樣一樣的開始嘗試。
先試帶血液的布卷鉤,因為他覺得這是最寶貴的。
一滴血,十碗飯?
別人或許只是這樣,但嚴初九的血何止這么簡單,一滴血就可能是一條人命!
他可是用自己的血救了兩個女孩,雖然他也不虧,換來她們的以身相許,涌泉相報!
因此他堅定的認為,這種帶血的布卷鉤肯定最受魷魚歡迎。
誰知希望越大,失望越大!
布卷鉤下去后,不止沒有魷魚靠近!
那些魷魚甚至像見了鬼似的,刷地一下就躲得老遠,形成一個明顯的隔離圈。
由此可見,魷魚不但不喜歡這種帶血的布卷鉤,反倒極其厭惡,或者說是懼怕。
嚴初九也懶得深究其原因,趕緊提起來,換成了帶唾沫布卷鉤。
這是最受石斑喜愛的味道,魷魚也應該喜歡。
誰知它下去后,魷魚雖然沒有躲開,可也沒有抱餌,明顯不符合它們的口味。
嚴初九只好又提起來,重新換上帶汗水的布卷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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